“喬那先生前幾天就去世了,今天是他的葬禮。”小姑娘看向下了馬車,身影被逐漸合攏的大門隱去的兩人背影,道,“那是他的夫人,剛剛參加完葬禮回來。”
啊…?
姜水扭頭看向莊園,這會兒莊園大門正好關上,何力與女人的背影徹底消失在門內。
疑惑的姜水旋即把腦袋轉回來,和臉上沒什麼表情的小姑娘對視。後者似乎知道資訊比商品賺錢,就在那兒乖乖地站著,等待下一枚硬幣自動上鈎。
姜水抿了抿唇。
從口袋裡摸出另一枚硬幣,姜水心裡一陣肉疼。把錢又放進了盒子裡,他又問說:“那個男人是喬那先生什麼人嗎?他和喬那夫人又是什麼關系?”
“不知道。”小姑娘搖頭,“那個男人是在喬那先生死後出現的,他們都說,那是喬那夫人的情夫。”
“他們是誰?”
“很多人,這間咖啡屋裡的,和街上商鋪的老闆,還有路人。”小姑娘冷靜回答。
姜水又問:“喬那先生為什麼死的?警察沒有來過嗎?”
小姑娘向姜水伸出手。等拿到硬幣,她才接著回答:“喬那先生是心髒病發,喬那夫人沒有報警,警察不會來。”
而且人已經埋了,來也沒什麼用。
姜水隨即陷入了沉默。
這女人如果真的是他隊友,何力會這麼傻,在群狼環伺的格林城鎮裡這麼明目張膽地和隊友接觸?
<101nove.丈夫死後,直接登堂入室?
太…囂張了吧?不太符合調查員做事的邏輯。
還是說這是他們的計劃?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他必須把這件事告訴大哥大他們。於是他在太陽落山後,馬不停蹄趕往警局,按照之前的習慣,給閻知州存下了留言。
複工第一天的閻知州正好取到了這些資訊。
他也順勢將這件事告知給了正在慢慢喝血的遊因。後者他說明,又把箱子的事稍作結合,的出了個新的結論。
“那隻箱子應該是喬那死亡的原因,也是件事的關鍵。”
起身下床,被鮮血染紅的潤麗紅唇啟合,遊因問:“姜水有沒有給詳細地址?”
閻知州的眼睛跟隨遊因移動,眼看著他攥著腰兩側的衣服向上揭起,露出青紅相交的各類不同的痕跡,以及後腰腰窩的咬痕,呼吸不由得一緊。
他貪婪地,像是索取著什麼,用炙熱的眼睛向上掃視,才欣賞到因為過度索求而擦破了柔嫩表皮,不得不貼上大創可貼的果粒。
下一秒,卻被迎面拍來的睡衣阻擋了視線。
閻知州接住從臉上滑落的睡裙,手指攥緊柔軟又帶有一絲絲餘溫和香味的布料,不知怎的,腦袋裡忽然冒出了新婚夫婦這四個字。
等他回神,遊因已經換好了男裝。只是他雖然喝了血,得到了充足的睡眠,身體恢複能力跟不上因為過度消耗,所以這會兒肌肉還是有點酸。
以至於他紮個低馬尾都忍不住蹙眉。
閻知州識趣,滿臉笑意地著走到他身後,接過了梳頭和紮頭發的工作。
“尊,尊敬的主人!您這是要去哪兒?是要去尋找那隻箱子嗎?”悶在布裡的盆栽在覺察到遊因的意圖後,很努力地刷取存在感,“尊敬的主人,請您帶上我一起吧…我可以為您探尋那隻箱子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