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因:……
當即捕捉這只煩人的狼爪,遊因手上使了勁兒,卻被對方用巧力化解,輕易翻轉握在手心。閻知州抬起他的手,將手背湊到唇邊,一邊保持著與鏡中游因對視的姿勢,一邊在他手背上流連。
那隻撫摸顆果粒的手則接過重任,繼續在遊因腹部按壓。
“閻知州。”遊因側過頭,壓低的聲音像是警告,落在閻知州耳朵裡卻帶著些許急促的可愛。
被嘴唇吐出的熱氣撩撥到的大狼犬抬眼來看他。
把正在親吻的手轉到耳旁,閻知州側臉在他掌心蹭了一蹭,像是在撒嬌的大型狼犬,又湊過去,故意勾起遊因的吻。
他說:“將功補過。”
每一個音符都嚼碎了,放在舌尖,虔誠地遞送給遊因,只希望能獲得允許。
側首的姿勢讓漂亮吸血鬼的低馬尾滑到肩側,青絲柔順,溫柔地垂在身前衣襟微微敞開的地方,不經意摩挲到了原本不該觸碰到的地方,又酥又麻,惹得遊因又忍不住顫。
吻變得更加纏綿。
按壓腹部的手還在動作,遊因的感知也越發敏銳。酥麻從背脊攀爬向四肢,又內斂著無法釋放,持續攀高,只增不減。
“……。”
尿意被揉搓啟用,遊因想出聲,音節卻都被閻知州嚼碎了吞入腹中,他甚至說不出個1234.
心機狗。
遊因又翻個白眼,光明正大罵他。
而閻知州感覺到了他不再抗拒,便加重了一些按壓的力道。遊因被逼得不由自主弓緊,向前蜷起身體。閻知州卻不肯放過,手指一點點用力,非要把他逼到退無可退的地步。
“死,流,氓。”遊因攥緊對方粗壯的手臂。
後者聽到熟悉的稱呼,眼中的笑意更盛。
“嗯。”他甚至還很高興地回應了一句,“你不是說要滋給我嗎?”
遊因冷笑一聲:“威帝爾先生,你現在是演都不演了是吧?”
“不演。”閻知州接著按壓那一處,待他感受到了掌下的身體略微掙紮,便將手轉移到了拉鏈上,再度傳送申請。
這會兒憋到身體微微發紅的遊因終於同意了開放許可權,隨著拉鏈碰撞的聲音響起,被尿意填充的微微複活的小遊因逃無可逃,終於落到了閻知州手裡。
可悲,可嘆。
天亮之後,疲於查案的警員們只看見頂著通紅巴掌印的警探先生從大門邁入,那張嚴肅到不行的臉,今兒愣是和顏悅色,笑了一天。
獨立行動的姜水用僅有的那些錢給自己租了一套為期三個月的公寓,為了賺點活動經費,他買了許多紙張,親自手寫廣告傳單,為自己的偵探事務所做宣傳。
廣告推廣比他想象的要困難,加上姜水除了要忙著賺錢,還得想辦法到各個地方套取訊息,個人忙得腳不沾地,每天接近淩晨才回到住所,然後倒頭就睡。
所幸在他堅持不懈的努力下,偵探事務所開張的第五天,他接到了第一個案件。
和他預想中的什麼“抓貓咪”“偷拍出軌”“尋找初戀”這類事件不一樣,這位上門的客人開口就給他甩了兩磅,要求他幫自己去地下倉庫取一件物品。
已經知道金鎊擁有怎樣購買力的姜水眼睛瞬間發亮,身體也不由坐直了。
他隨即抬頭看向眼前的客人,細細打量起對方的穿著。
上門的這位客人是一位年過半百的中年男人,名叫李迪斯·喬那,身形有些臃腫,但看起來保養得還算可以。他穿著昂貴的定製西裝,手上佩戴有三枚不同顏色的寶石的戒指,每一顆都非常碩大,大得有點兒像假貨,還不停閃爍著燦爛的光。
他的胸口掛著一枚胸針藍色的羽毛,袖口也佩戴著相同款式的袖釦。胸前垂掛金絲懷表,時不時刻意拿出來一瞧,上頭鑲嵌的寶石差點沒把他眼睛給閃過去,個一暴發戶的感覺。
姜水甚至覺著自己能從對方身上聞出錢味兒來。
全身上下都寫著我很有錢的喬那先生將自己那枚閃閃發光的懷表塞回口袋,裝模作樣地端起紅茶抿了一口。那張略顯臃腫的臉露出了非常明顯的嫌棄,他將茶杯歸置回原處,仰起高貴的頭顱,用高高在上的語氣說道:“尼莫先生,2金鎊只是定金,等你順利幫我取出我需要的東西之後,我可以再支付你2金鎊的酬勞。”
姜水本來就長著一張娃娃臉,略顯稚嫩,這會兒裝得太過成熟反而不好。所以他沒有剋制自己因為聽到金鎊而興奮的面部表情,也沒有掩飾聽到高薪報酬後,對任務難度的困惑。
帶著疑問望向喬那先生,姜水斟酌語句問道:“您是說……只要我幫您去地下室取一件物品?只是這樣?如果只是這樣,為什麼您不讓您的僕人去呢?他們不是會比我更加方便嗎?”
喬那先生顯然早就想好了應對的說辭,冷笑一聲回複道:“那是我前妻的宅子,我的現任妻子是個嫉妒心非常強的女人,如果讓她知道我或是其他僕人去過前妻的宅子,她一定會大發雷霆。”
“啊?”姜水一愣,問出了最關鍵的問題,“您是要我偷偷潛入您前妻家裡的地下室是嗎?”
“不是偷偷。”喬那先生很不耐煩的回答道,“她早就死了,死了七八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