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物淩亂的月亮夫人一頭墨色長發披在雪白的肩頭。簇擁著美人的鮮花非常懂事地飄落下幾片花瓣,好幾片散在遊因白皙的身體之上。
其中一片甚至反蓋住了果粒上,彷彿是在為他消腫。
遊因眼眸在月下泛著星輝的光芒。
他動了一下。
其他花瓣因動作滑落,唯有胸口那片懂事的花瓣,仍老老實實貼在上方。
絲毫不在意花瓣遮蓋動作的遊因揚起下顎。
松開項圈,卡在閻知州腰側的腿稍微向上抬了一抬,他用膝蓋抵在閻知州肩頭,逼他後退。
紅色的皮鞋底在將他逼退到一定距離後,踩在了閻知州的肩頭。
沾染了泥灰的鞋底立即在閻知州赤果的肩頭,踏出一個灰色的印子。
有點冰,也很硬。
閻知州卻莫名覺得燙得慌。
尤其在遊因彎下眸子,微笑著警告他:“我沒有同意你觸碰這裡。”
……
被勒令停止的大狼狗眼睛直勾勾盯著壞心眼的主人,沒有回話,他將手轉移到了自己身上。
就在閻知州要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時候,黑色皮鞋的紅色鞋底便轉了個彎,朝他踩了過來,遏制住了行動。
“這裡。”壞心眼的吸血鬼用鞋底碾了碾,笑道,“我也沒有同意。”
……
可憐的狼人呼吸重得可以犁地。
忍了忍,忍了又忍,忍了努力忍,他才終於忍耐下沖動。
隨後他抓住遊因的腿,撩起對方的褲腿,朝著腿腹咬下。
下午時分,漆黑房間的房門被女僕輕輕叩響。
女僕溫柔的聲音透過門板傳來。
“夫人,探長先生想要見您。”
床鋪上睡得迷糊的月亮夫人翻了個身。
先是一聲微不可聞的悶哼,接著一陣漫長的沉默過後,月亮夫人滿是不悅的聲音從屋內傳來。
“讓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