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前邁了一步,高大的身軀硬將遊因逼退了兩步。
兩人在進退間進入屋中。
閻知州一直牽著遊因的,邁進屋後,他反手關閉玄關大門。
另一個只尚且空閑的手看準時機,攬過遊因腰身,兩個人踉蹌著退到離玄關不遠處的餐桌。
在此被雙臂束緊在桌邊的遊因不認真地掙紮了一下,結果自然是所當然的沒掙脫開。
可這樣並不能阻止遊因耍嘴皮子和耍無賴。
歪著腦袋,遊因陳訴事實:“我已經預支了很多。”
你玩娃娃玩得也不少,以此抵債,也算夠了。
閻知州罔若未聞,俯下身,把腦袋埋進了遊因的左肩肩窩。
灼熱濕潤的氣息讓敏感的漂亮家夥起了一陣雞皮疙瘩,似乎受不住癢,他側過頭想要躲避對方使壞的舉動。
閻知州卻摟緊了他的腰,指節強行侵入,與他在桌面十指緊扣。
遊因衣服穿的鬆散,動作間,肩頭的浴袍緩緩滑落,雪白的大片面板與精瘦健康的身體旋即暴露在某個死流氓面前。
噴散在肩頭的氣息越發灼熱,遊因抖了抖,忍不住罵他:“死流氓。”
閻知州接納了死流氓的稱號,按著遊因後腰的手緩緩上撫,堅實貫徹。
灼熱的手掌扣在遊因脖頸後方,他的唇在白皙的肩側輕輕摩挲。
閻知州低語:“我摸娃娃的時候,你是什麼反應?”
他說話的聲音很低,情慾和清醒相互糾纏,又摻雜了愛念和剋制,聽起來像是在哄人似的,意外地溫柔。
被非禮的遊因撩起眼皮白了他一眼,心裡罵他明知故問,嘴上則回:“你猜。”
閻知州收緊雙臂,把人往自己懷裡按,感受著他的心跳和他身體的溫度。
好一會兒,他才笑著開口。
“猜不到。”
遊因哼哼了兩聲,這會兒都不忘犯賤:“多讀書,多看報,可以激發想象空間。”
然後換來更變本加厲的擁抱。
緊接著,遊因感覺到身上的桎梏撤離,閻知州的雙手從原本的位置離開,順著浴袍開襟的位置,探入深處。
被真絲綢緞遮掩的腰肉滑得不像話,也或許是因為遊因剛洗過澡的緣故,閻知州在撫摸著腰線和背脊的同時,甚至能品到他身上透出的淡淡香氣。
神色泰然的遊因抓住閻知州的手腕,側首與閻知州對視。
兩人的唇距離不過幾尺,彼此的呼吸交纏不清。
遊因微微歪著頭,用眼神警告他不要太過分。
閻知州卻只記得他嘴唇張合碰撞時,紅潤的唇肉凹陷的漂亮弧度。
面前的漂亮家夥眨了下眼,倏然露出個無語的笑。
身體向後微微傾斜,遊因曲起膝蓋,在某處滑過。
“死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