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位一時陷入沉默。
他忽然在想,如果和娃娃親吻,那本體是不是也會感受到他的溫度?
但他也只是想了想,沒有再做什麼。畢竟對這娃娃有反應已經很禽獸了,要是再做點超出界限的行為,遊因恐怕不會高興。
到此為止。
只是苦了另一頭的某個漂亮家夥,剛準備忽悠人,嘴巴就被撫了一陣。
遊因從來不知道嘴巴也能成為敏感帶,只是輕輕這麼觸碰,他就立即收了聲,暗地裡碾著牙,在心裡痛罵閻知州。
神金。
這個時候還有空摸些有的沒的,真是閑得慌。
李香聽了他的話,眼中的疑慮幾乎要溢位眼眶。她不禁發問:“所以你知道了,或者是看到了什麼?”
眾人都在等著答案,面前的漂亮家夥卻忽然抿緊了唇,耳尖和脖子的面板開始泛起一陣緋色。
“你是不是不舒服?”木木有點著急,“這也是你看到真相的副作用?”
姜水從小媽哥說能力的那一會兒就開始發懵,一直到現在回過神,都沒想明白這到底是真是假。
他好歹也算了解小媽哥,至少比眼前的其他人要了解一點點,所以他猜小媽哥有百分之五十的機率在騙人,剩下的百分之五十…就是他真的藏有這個技能,一直沒跟他說而已。
畢竟依著小媽哥的性格,哪種都有可能。
而且說老實話,姜水聯想到之前小媽哥的過本表現,甚至覺得後者是真話的機率更高。
被矇住雙眼的漂亮家夥別開頭,低頭咳嗽了一聲。他的呼吸有些亂,脖子上的紅痕在粉色面板的襯比下顯得沒那麼明顯,卻像飄蕩在暈開紅墨的淺粉清潭中的絲帶。
隨波逐流,繾綣旖旎。
稍微有點成人方面知識的,都會感覺到費洛蒙的煽動。
似乎忍耐著什麼,他咬著牙,臉側的顴骨有明顯的滑動痕跡。好一會,他才松開口,好像恢複正常了似的,扭頭直面眾人。
“差不多就是副作用。”順著木木的話,他道,“我剛剛又看到了一些東西,關於樓下畫作的形成原因,關於我們出現在這兒的原因。”
忍耐著閻知州的騷擾,遊因裝出一副無事發生的樣子,冷靜地將他透過閻知州看到的事簡略壓縮,挑了一半重點,轉述給其他人。
李香聽完,忽然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她忍不住猜測:“他想把我們獻祭給偽人?!難不成只能獻祭隊友才能保護小女孩?!”
這個時候,一直沒怎麼開口的王忠隊友,那個膽小且沉默寡言的男人忽然就問:“要獻祭幾個?我們現在已經有五個……四,四個了,還不夠嗎?”
這五個明顯是把遊因給算進去了。
漂亮的家夥沒有回話,而是循著發言的聲音,緩慢轉動腦袋,朝他的方向“望去”
黑布後面的一雙眼,似乎隔著布料在打量著發言的男人。
後者有些心虛的低下頭,想裝作無事發生。
“收”回目光,遊因把頭轉了回去。
感知到遊因不太舒服的捆仙繩又懂事兒的松開了一些,甚至還主動把繩索線頭臥進遊因的手裡,不知道是給他玩,還是別的什麼意思。
遊因卻沒搭繩子,淺淺地嘆出一口濁氣,他道:“多少個都不夠,我們這波獻祭完,很快會有下一波入內,只有從根源解決問題,才能保住性命。”
李香看了看被木木抱在懷裡,安靜如石雕的女孩兒,面露不忍之色。
“你說的,不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