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對,這個家他翻了那麼多地方,都沒看見筆墨顏料。
這些畫像是自己形成的。
遊因腦子亂得很。
他抬手揉了下太陽xue,發現手指也疼,太陽xue也疼,面板已經脆弱得快像一張紙了。
捏了捏自己的手指,遊因低著頭沒將異常表現給閻知州發覺,繼續提出疑問:“我們的任務是什麼?是保護那個小姑娘。但我們要保護多久?食物只能支援七天,水倒是不限制,但這樣最多也只能堅持半個月。就算偽人不做什麼,光是耗時間也能把我們都耗死。”
再加上小姑娘做的娃娃,其他人還好說,遊因得第一個死,根本撐不到半個月。
“到現在為止我們都沒有找到重點,怎麼保護,又或者應該怎麼破局,這些都沒有說法。”
“重點在畫裡?”閻知州說。
“嗯。”遊因點頭,“目前為止,我們還沒有搜尋過的地方,就是畫了。”
“白天靠近可能會被吸進去,上…尤其是這個時候,或許可以靠近。”
閻知州一聽就明白她的意思。
壞小子,直接明示他以身犯險。
這是準備明坑了。
好吧,好吧。
“你把我的娃娃帶過去,我能透過它聽到你們的對話,至於發生了什麼,你如果能讓它看就看,看不了再複述給我。”
閻知州點了點頭,又想到他看不到,便出聲回應。
“好。”
而後,他拿過娃娃,解開了娃娃眼上的束縛。
今天的娃娃反應明顯比昨天快了很多,閻知州摘下布條,它就低下頭把自己的眼睛捂了起來,可可憐憐的。
閻知州拿著布條,看看娃娃,又看了看低垂著眼的遊因。
他隨即捧著黑色布條籠到他眼睛上。
感覺到布料靠近的遊因疑惑地偏了一下頭,直到他眯開一條細縫,看到閻知州的舉動,才老老實實坐著,讓他把眼罩戴過來。
感覺確實好了一點,遊因的表情沒這麼難過了。
隨後,閻知州把睜開眼的遊因娃娃塞進胸口口袋,冒出個頭,讓他雙手攀在口袋邊緣。
低頭看了遊因娃娃一眼,閻知州摸了摸他的下巴。
綁著布條的遊因別了下嘴。
把他當貓擼嗎?這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