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跟真人一模一樣了。
……
也不一定是一模一樣,閻知州忽然想到了什麼,摩挲的指尖改為撫弄,慢慢撩起娃娃正面的襯衫衣角,再勾著娃娃的褲腰往下拽了一下。
娃娃畢竟只是娃娃,加上製作者是個不諳世事的小女孩兒,所以沒有成年人才會感興趣的某些器官。
但其他的身體構造還是很完的,閻知州一眼就看到了他要找的倒三角。
很可惜,他只看了幾次就記在腦子裡的荷官限定版刺青未曾出現在小腹位置。
不過,不礙著指腹在那附近逗留就是了。
真是漂亮。
帶著薄繭的指腹極盡溫柔地撫摸著手感軟滑的娃娃腹部,指尖在棉花娃娃肚臍眼周遭微微打轉,閻知州抬起另一隻手,讓兩邊的拇指一塊,鑽進了衣擺,撫向上方。
那一側只是“簡單”地“玩娃娃”,這一側卻為此苦不堪言。
幸好小姑娘房裡有一個只能用來上廁所的小洗手間,恰好讓遊因避開在小朋友面前做壞事的禽獸行徑。
趁著身體能動,且他還沒有完全起反應的時候,遊因起身飛速進入洗手間,並反鎖廁門,把自己關在了裡頭。
雙手扶著洗手臺,遊因緊蹙眉頭,試圖抓住在他身上無形亂動的手。
然而感官依舊,他卻撲了個空。
他切切實實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正在撫摸著他的腰側,從腰線直直向下,惡劣地磨蹭著小腹的面板。
即便遊因這會兒壓根兒就沒有性致,敏感的身體也被這種簡單粗暴摩挲手法給弄出了感覺。
鏡子裡,戴著金絲眼鏡的漂亮青年有些不爽地磨了磨牙。
騷擾他的東西顯然不知道力道和收斂,遊因被磨蹭過的地方都泛起了淺淺的緋色,還有一點疼。
不可避免升燃的熱度讓遊因站立困難,他只得踉蹌地退到馬桶附近,坐在了馬桶蓋上。
可惡。
他身上穿戴依舊齊,但那雙手卻穿過衣服布料,在他身上毫無遮掩的肆虐。
沒有任何抵抗辦法的遊因背被迫清醒的感受那種粗糙的觸感在肚臍附近打轉,隨後自然而然撫直向上,慢慢停留在胸腔位置。
遊刃有餘地玩弄著他自己從不感興趣的部位。
唇瓣被自己咬的充血紅腫,可憐的漂亮青年臉上的緋色從脖子發散,蔓延到耳根,也染紅了脖頸以下的一切。
咬緊牙關的遊因雙臂收攏,青蔥如玉的手指隔著藍色襯衫袖掐在手臂上,硬是捏出了數道細褶。
詭異的快感在腦海和身體四處相互碰撞,他低頭隱忍著難耐,呼吸卻始終紛亂而滾燙。
更可惡的是,他的身體各處的感官好像被過度開發了一樣,感知能力被無限放大。
胸口不應該有反應的地方被反複攆玩,遊因牙都快咬碎了,才沒喘出奇怪的動靜。可那雙手卻沒有放過他的意思,仍在持續不斷地向上侵略。
於是,遊因在清醒中被摸上頸部。
身體微微後仰,有那麼一瞬間沉溺於慌亂的漂亮男人眼眸迷離。頸邊的金色細鏈因他的動作搖曳。
因感知放大,遊因的身體敏感得不像話。尋常毫無感覺的鏈條摩挲此時在他肩頸面板滑動,竟也成了欺負人的利器,硬是將人逼出了生性的淚水。
晶瑩剔透的水珠掛在根根分明的睫毛之上,在洗手間的小夜燈微光照拂下,像人工粘黏的細小珍珠,也像懸掛於鈴蘭花花瓣上的露珠。
他緩緩閉眼,微不可聞嘆出一口濁氣,微光便伺機親吻上了他頸部分明的曲線。
更多的晶瑩彙聚於染成綺麗顏色的眼尾,在遊因仰起頭,難耐而無措地依靠在幹淨的儲水箱時,順著眼角的弧度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