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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等將事情處到一定程度, 工作暫時告一段落,閻知州才踩著月色的尾巴回到屋裡。
夜色深濃,屋內沒有開燈。
溫柔撫照著世間萬物的月亦沉寂在遙遠的西方, 星輝黯淡,無望的黑暗與寂寥包裹而來,唯有遊輪上指航燈悄然散來一縷薄光。
閻知州正是藉著這一絲黯淡的光, 在落地窗邊尋到了遊因修長而朦朧的身影輪廓。
面朝落地窗,他背對著閻知州, 目光似乎在遙望著被黑暗所吞噬的彼方。
閻知州注意到他身邊偶爾飄出一些細小的方片, 遊因抬手接住, 又歸攏回聚。
沒有聚光燈加持,華麗流暢的花切動作被附上了詭譎的神秘感。
明明看起來毫無破綻,閻知州卻從中品出一絲異常。
他在不高興。
為了那個花房服務生?
……他就這麼在意他?
閻知州微微蹙緊的眉頭與冷冽的眸光被黑暗隱藏,不僅遊因無從知曉, 連他自己都尚未覺察。
他緩慢走向落地窗, 正聚精會神玩著手指遊戲的遊因似乎被他的靠近驚擾, 指尖微頓,滑溜的紙牌便從他指縫間漏了出來, 嘩啦啦飄落腳邊。
遊因沒有彎腰去撿的意思,只是將剩餘的紙牌握在手中, 保持著揚目遠視的姿勢。
倒是靠近的閻知州單膝跪地,一張一張的,為他拾起紙牌。
直到閻知州站起身, 將紙牌一併塞進遊因手中,後者都沒有因他的舉動而有過一絲側目。
“不是你的錯。”
閻知州說。
“呵。”遊因冷笑出聲。
他指尖規好紙牌,抽出一摞,上下疊洗。
臉上雖看不到表情, 語氣卻能感覺到對方的漫不經心。
“你覺得我會自憐自艾?”
遊因不會內耗,也向來不吃受害者有罪那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