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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男人都抖若篩糠, 一半是嚇的,一半是疼的。盡管面前的巡遊者面無表情,他也能從對方漠然的語氣與駭人的舉動察覺出端倪。
受傷的腳踝被對方結實寬厚的手緊握, 拇指與中指分別按掐在血窟窿之上。
他毫無感情地按下,鮮血隨劇痛湧出,男人面無血色, 痛不欲生。
嘗試過掙脫,然而巡遊者的力道就跟他異於常人的身高一樣可怕, 男人越是掙紮, 手指就越會血肉裡壓!
驚恐萬分, 男人開口大聲呼救。
“救…!”
第一個音節還未發完,男人的腳便感覺到一股猛烈的拉扯。個身體被拖拽向下,天旋地轉間,一隻熱度極高的手覆在了他的眼前。
動作並不溫情, 那隻手有些濕, 抹在臉上, 帶著濃鬱的鐵鏽味。
原本按壓在腳踝傷口的兩根手指轉移到了太陽xue,壓迫變得更加顯著, 男人清楚的感覺到了擠壓的痛感。
他抖著手握住閻知州的手腕,試圖掰開, 卻比同蜉蝣撼樹。
“不,不是我……是那個服務生!”見實在掙脫不開,他只能求饒, “我沒有對他動過手,都是那個服務生,他,他把你隊友打傷的!”
怕他不信, 男人補充道:“那個服務生在他打鬥的時候掉下船!觸發懲罰機制,他才會變成……對對!你如果是他的隊友!應該也感覺到疼了吧?刺青的……”
說著說著,他又覺得奇怪。刺青的懲罰是連坐制度,隊伍裡只要一個人犯了錯,其他隊友也會受到同樣的懲罰,可面前這家夥看起來並無異樣。
難道他不是荷官的隊友?而是愛慕者?
男人冷汗直流,擔心自己說錯了話,一會可能會被系統懲罰。
雖然系統沒有強制規定,不允許玩家對外暴露身份,但狗系統喜歡隱藏重要規則已經是國際慣例,他們不得不防備著點兒。
“是嗎?”閻知州語氣平淡,並不在乎那個白人服務生的死活。
他加大了手指力度,將男人兩側太陽xue按出弧度明顯的凹陷,冷聲道:“那你呢?”
“剛才你拿著的是什麼藥劑?準備要做什麼?”
“那個只是普通的肌肉鬆弛劑!我是為了自保,我只是想抓住他!”
話音剛落,眼上覆著的手掌驀然松開。男人以為自己逃過一劫,剛要爬起身,破空而來的一個反手巴掌將他掀了出去。
閻知州‘嘖’了一聲,沒想到這東西這麼不經打。他都沒怎麼使力,還用了最不受勁的巴掌,卻還是把人打得搖頭晃腦,眼冒金星。
“我再問你。”閻知州拽著衣領,提起來,冷聲問,“你是從哪裡獲得的藥劑?從本外攜帶入內,還是就地取材?”
男人被打得有點散開的眼瞳閃爍了一瞬,立即回過味兒,確定眼前人應該也是名玩家。他搖晃著頭,手摸到身後,口齒不輕地交代說:“本,本……是系統。”
“我……我是從系統,購買的,這個本可以攜帶……我就……”
抽出手,他提出另一支顏色相同的細小注射劑。閻知州松開衣襟,輕松化解了他的攻擊,而後就著男人拿著注射劑的姿勢,反手將針筒紮入他自己的胸口。
“不!不!!”男人歇斯底裡掙紮,可惜手被閻知州死死按著,直到注射筒裡的液體一幹二淨。
男人臉色發青發紫,身體痙攣,雙目翻白,像只擱淺的魚,張著嘴大口大口呼吸,卻只能發出‘嗬嗬’的掙紮聲。
閻知州冷眼看著他身體抽搐著,襠|下濕了一片,最後翻過白眼,再無生命體徵。
低頭看了眼懷裡這位頭發淩亂,略顯狼狽的漂亮隊友,閻知州將他安置在牆角,開始收拾殘局。
血跡清除,屍體喂魚,閻知州輕車熟路,沒花多少功夫便清完現場,繞著小道將遊因扛回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