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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魏西連自認並沒有折磨人的癖好, 但是活活打死曹渡宇,然後在曹渡宇的屍體前侮辱陳遠,這種行為也的確和變態沒什麼兩樣。
他承認曹渡宇有一句話是沒說錯的:在惡徒面前, 唯有也成為一名惡徒——否則簡直對不起為數不多的好人,比如無辜慘死的餘聲聲。
“你輸了呢, ”魏西連向前探身, 撫摸著陳遠的側臉, 他的笑容燦爛而漂亮, 但深處是一片冰冷, 幾乎令人毛骨悚然。
陳遠低著頭,偏頭躲了下魏西連的觸碰:觸碰他側臉的並不是正常面板的質感,魏西連今天為了處刑曹渡宇, 戴了一副皮質的手套, 手套表皮光滑溫涼。
戴手套是嫌髒,曹渡宇的血、肉、詛咒的言語,一切都很髒, 而現在曹渡宇死了, 魏西連沒有摘下手套, 大概他現在在魏西連心中也是“髒”的。
他低下頭,看到曹渡宇殘破的屍體旁邊積聚了一片暗紅色的血泊,血液黏稠,看上去帶了厚度, 緩緩蔓延著流動過來, 彷彿一隻臃腫扭曲的暗紅色怪物正向他圍攏過來,要將他吞噬殆盡。
曹渡宇顯然沒有聽從他的意見,他被自大迷住了雙眼,迫不及待地踏入了魏西連的圈套中, 然後不出所料地死了。
他死了,一切就都結束了。他輔佐甚至是親手為曹渡宇做了如此多的髒事、惡事,如今落到魏西連手裡,他不可能有好下場。
魏西連戴著黑色手套的手向下,用中指將他本來便被抽打的破破爛爛的襯衫彈開了。不得不說,魏西連的手指具有某種靈性,類似於“眼睛會說話”,他修長靈活的手指也能清楚地向對方傳達出自己的情感:愛慕或鄙夷、將你視為繆斯或者婊|子。
站在兩人側方的梁二低著頭,已經站得足夠不顯眼,不過看到魏西連的動作,他很知情識趣地低聲道:“魏總,我回避一下。”
魏西連沒有看他,但是緩慢地搖了搖頭:“留在這裡。”
陳遠結痂的鞭痕集中在他的後背上,胸腹間還保持著原來的光潔完整——甚至還頗為誘人。胸前的兩點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稍稍硬挺了起來,點綴在白皙的面板上,像是櫻花綻放在初雪上。
魏西連歪著頭,玩味地拿手指去蹭那一點——他的動作倏地停住了,因為陳遠後仰過身體,和他的手指拉開了距離。
陳遠的手被綁在身後,沒辦法伸手去擋開魏西連,但是行動不便下,他竭力地向後退著避開了魏西連。
魏西連滿不在乎地收回了手,同時抬眼,對梁二使了個眼色。
梁二收到示意,幾步過來,一腳踹在了陳遠後腰上,他已經收著力氣了,但是虛弱不堪的陳遠還是向前撲倒在地上,手肘砸在潮濕腥臭的血水中,連爬都爬不起來。
魏西連居高臨下地睨著陳遠,譏諷地笑起來:“怎麼,姘頭沒了,你還要給他守貞不成?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不就是拿身體當本錢騙我的麼,現在裝起貞潔烈女了?”
陳遠的臉上在魏西連剛才的觸碰中沾上了幾道血印,要蹙不蹙地繃緊了眉頭,他輕聲道:“你恨我,直接殺了我就好,何必做這些事情呢,不覺得惡心嗎。”
魏西連一左一右地舉起雙手,在眼前張合了手掌,他看著血液在手套上凝固成發澀的渣滓:“你知道餘聲聲是怎麼死的麼?”
他回想起那段在餘聲聲被殺的公寓裡發現的錄影,這一次餘聲聲死時的慘狀相較於世界線裡有過之而無不及:在世界線中,曹渡宇對餘聲聲愛恨交織,或許恨佔據了大頭,但終歸是曹渡宇這個對餘聲聲曾經有過感情的人對餘聲聲進行的折磨。而這一次,曹渡宇對餘聲聲早已失去了興趣,因此在對餘聲聲的報複中,他根本沒有參與行動,只是派出了四個殘忍到變態的手下前往。
所以那是一場純粹的性.虐待。
當最開始見到餘聲聲這樣一位漂亮明星的新奇感消失過後,四個混蛋的道德迅速決堤了,很快,他們就將餘聲聲視作了總之一會兒就會殺掉,怎麼折磨虐待都無所謂的肉塊。
而且是漂亮的肉塊,所以他們經久不息的興奮著,躍躍欲試地討論著各種各樣的非人玩法,樂於聽到餘聲聲動聽的哭泣求饒……
不知不覺中,魏西連的雙手在膝蓋上攥成了拳頭,他頭也不抬地命令梁二:“陳先生的衣服髒了,幫他脫了。”
梁二應了身,彎下腰掏出隨身攜帶的小刀:陳遠的手還綁著,若想在不解開的情況下把他的衣服脫下來,需得把襯衫割開。
陳遠對此做出了劇烈的反抗,並不是懼怕接下來的侮辱踐踏,他只是一心求死,然而魏西連不讓他死:他太恨陳遠了,恨到讓他覺得這樣死都太便宜了他。
既然魏西連不讓這個爛心爛肺的貨色死,梁二下手也就格外得“有分寸”,向後扳過陳遠的肩膀下壓,在對方不可控制地隨著他手上的力量繃緊身體時,他一腳踩上了陳遠後腰的一側。
這一腳下去,陳遠喉嚨中立刻溢位了一聲沉悶的慘叫,在大腦一剎那的空白間,他以為自己會硬生生地被梁二掰成兩半。
不過這慘叫只發出了一聲,陳遠立刻咬住了嘴唇,只是慘叫被他壓抑住了,那足以撕裂他意識的劇痛還是存在的,他在地上蜷縮起身體,發出顫抖著的濕潤鼻息,彷彿是受傷的小動物在乞求憐憫。
可惜梁二是沒有憐憫之心的,他大概是個天生的劊子手。陳遠白瓷般的身體滾在汙血和灰塵和了泥的髒髒地面上,像是百合花陷於泥淖,是一副楚楚可憐的豔景。而對此情此景,梁二既不覺驚異也不覺憐惜,大剌剌地走過來,他半蹲下身,繼續要把反套在陳遠手腕上的襯衫割斷扒下來。
變故就是在這個時候發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