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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陳遠雙手緊緊抓著方向盤, 勉強在魏西連持續不斷的褻玩中開著車,在距離魏西連所說港口大概七八千米的位置,他終於忍不住了, 猛地一打方向盤,車子跳躍著撞進了一條植被蔥蘢的岔路——因為魏西連終於得寸進尺地扯開了他的襯衫, 往他下身的密處探去。
在車子的熄火聲中, 魏西連很清晰地看到陳遠蹙了蹙眉頭:“魏先生, 我在開車。”
魏西連趴在椅背上笑得人畜無害, 彷彿剛才作亂的那隻手不是出於自己:“我知道, ”,他在陳遠的胳膊上不輕不重地捏著,意外地發現陳遠看著偏於荏弱清瘦, 但其實是很有肉的, 隔著一層柔滑的襯衫面料,能感覺到下面的肌肉溫熱而富有彈性。
陳遠看著魏西連:“我不喜歡這樣。”,他大概以為魏西連收斂了行為, 這句話低緩下了聲音。他柔和了態度, 魏西連也立刻順應著對方成了一位靠譜的大哥, 只是上下摩梭著對方的手臂作為安撫:“我知道。”
他很有意保持著這種遊刃有餘的風度對陳遠親熱輕薄一番,但天不遂人願,他的腿忽然疼了起來,從腿根以下開始, 並不是撕心裂肺的痛, 只是持續性的如同針紮一般,魏西連可以無視這種疼痛,但是神經上的痛感卻讓他的雙腿生理性痙攣了起來。
魏西連暫時放過了陳遠,往窗外瞥去:外面果然如他所料地飄起了細密雨絲。
穿過來的這幾天, 魏西連已經瞭解到自己的雙腿每到陰雨天,發作起來的神經痛就會格外地冗長折磨。說來也奇怪,明明自己一直處在幹燥溫暖的環境中,並未和陰冷空氣有什麼接觸,但只要變天下雨,他的腿還是會疼,簡直可以作為天氣預報的輔助了。
陳遠也看出了魏西連的異樣:“魏先生你不舒服嗎?”
魏西連一隻手背過貼在車窗玻璃上,以指節感受著雨滴打上來的觸感,將頭朝後仰靠到了座椅上,看起來是因為疼痛有些虛脫無力了:“把藥拿給我……”
陳遠目不轉睛地看著這樣的魏西連,口中問道:“哪裡?”
一隻手虛虛地攥起朝前面一指:“抽屜裡,”,兩三秒後,他又咬牙催促道,“快點。”
抽屜裡的幾樣物品擺放的很整齊,陳遠沒費什麼工夫就找到了魏西連要的東西——一個扁平的透明盒子,裡面裝著二十幾粒白色的藥物。
陳遠目光定了定,毫不遲疑地開啟了盒子——取出一粒藥片,陳遠從駕駛座下車坐到了魏西連身邊,兩指捏著藥片送到魏西連嘴邊,陳遠輕聲道:“魏先生,你的藥。”
魏西連就著他的手很聽話地吃掉藥片,還是向後仰靠著斷斷續續地喘著粗氣,昏昏沉沉的,對陳遠的動作不太有反應。
陳遠眸色暗了暗,猶豫片刻後他向下跪到了魏西連腿邊——魏家的車座椅間距都是在魏西連雙腿殘廢後特意調整過的,因此後排的空間很大,足夠他好好摸一摸魏西連的腿,是的,他一直很想好好摸一摸這雙腿。
魏西連的腿是修長筆直的,大概之前也非常強健有力,因為他在餘聲聲的房間裡看到過魏西連大學時打籃球以及一身騎裝跨坐在馬背上的照片,兩張照片都能看到魏西連腿上繃起的鍛煉良好的肌肉。
而現在那些肌肉消失了,手下的這雙腿綿軟消瘦,完全感受不到一丁點鍛煉過的痕跡。因此它們在陳遠眼中,失去了男性的攻擊性,成為了一個可愛的生命體。
輕輕“呵”出一口氣,陳遠還是很好奇:“會疼嗎?”
說著這句話,他不經意間抬頭,然後猛地楞住了——魏西連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就一直在清明地俯視著自己,臉色蒼白,更顯得他漆黑瞳孔裡閃爍著的火花刺目。
陳遠的手瑟縮著收回:“……魏先生。”
魏西連模糊地微笑了一下:“覺得我是病人,”,疑問的句式,但他的尾音卻是下墜的。
“沒有那種事情,”陳遠勉強翹了下嘴角,“魏先生,你好一點了嗎?”
魏西連目光黑沉沉的,隔著不近的距離,陳遠卻能感覺到對方灼熱的呼吸侵略過來,保持著半跪在車裡的姿勢仰頭與魏西連對視著,他放在身側的手指警惕地蜷縮了一下——他覺得現在的魏西連不太對勁,就好像……剛剛喂給他的不是催眠藥而是催情藥……
“我不是病人,用不著可憐我,”魏西連沒什麼起伏地說出這句話,陳遠以為這是他對自己剛才冒犯行為的責備,下意識出口道歉:“我只是……”
話剛剛出口,灼熱的呼吸忽然近在咫尺,隨後他便聽到了一句令人羞恥至極的葷話,耳後灼燒起來的同時,他的胳膊一痛,陳遠被魏西連拉起坐到了後者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