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血鬼喜歡這個活動,而且打來的獵物還可以提供血液。動物的血,一般提供給普通的低階吸血鬼,供給站裡的血就是鹿血或者羊血。
不過貴族大多都會選擇少男少女的血,小孩子的血相比於動物,更加鮮美,並且腥味會小很多。
前面幾日,艾爾雅活動不是在夜晚就是在全封閉的城堡內活動,因此從來沒有用到過阻擋陽光的臂章。不過現在既然要在太陽還在時出門,就不得不用到那枚神奇的臂章了。
順著系統的指引,艾爾雅來到門口的櫃子前拉開,果然有一枚嵌了紫色花邊的臂章,把臂章拿在手裡,艾爾雅感覺臂章並沒有看上去的有分量。
勾動手指叫過正站在一邊愣神的路基,艾爾雅開口:“幫我戴上。”
這是一句很明確的指令,但是路基沒有動。
詫異地扭頭看去,艾爾雅看到路基手中正緊緊攥著什麼,視線從路基緊握的手上移到他明顯帶著不安的臉龐,艾爾雅眯起眼睛:“怎麼了?”
路基的臉色愈發蒼白,他知道自己做錯了一件事情。
按他的設想,他要拿捏住這個秘密,然後在關鍵時刻曝出來,他想證明艾爾雅是需要自己的,但是他錯了。正如艾爾雅總結的他與他的關系:他是主人,不需要自己去自作主張。
果然等艾爾雅聽完了路基的陳述後,他對自己被暗算一時渾不在意地一笑:“還算精妙的計謀吧,是不是?”,說著,艾爾雅走近路基,一手摸上了路基的側臉:“做的很不錯,我親愛的小奴隸,不過下次記得,再遇到這種事情,第一時間向我彙報,不要想或者做一些多餘的事情。”
路基睫毛顫抖著垂下:“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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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獵場,艾爾雅先上了馬,隨後暗中咬緊牙關,伸手把路基拉了上來。
路基身上的白袍又薄又軟,陽光暖融融地灑在他身上,然而背心貼著的胸膛確是冰涼而毫無起伏的,讓他感覺到了些許怪異,呼吸不禁亂了。
艾爾雅的聲音清脆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會射箭嗎?”
路基耳根有點癢,很輕地“嗯”了一聲,回過神來又擔心艾爾雅沒聽清,大幅度地點了點頭:“會。”
他在被拋棄後,曾經過過一段靠打野鳥挖老鼠來維持生命的日子。
“會啊,”艾爾雅輕輕笑了。
這一笑,直接讓路基的耳畔直到後腰,半邊身體都酥了,抓緊韁繩,他甚至擔心自己會神智不清地掉下去。
“你,能不能別靠著我......笑?”
艾爾雅愣了一下,肆意情場多年的經驗讓他轉瞬明白了為什麼。
於是他低頭,輕輕咬了下路基的耳垂,笑意裡帶了點促狹的惡意:“為什麼啊?”
敏感地帶被碰,路基感覺渾身好像過了電,細密酥麻的小火花沿著脊椎一路向下,讓他渾身顫抖。
艾爾雅並沒有打算逗得太過,身體往後撤,拉開了一些距離,嘴上卻意猶未盡似的來了一句:“腿軟了?”
他沒指望著路基回應這句話,誰知路基很正經地搖搖頭:“不,是感覺有一股發洩不出來的力量在我體內橫沖直撞,”路基微微回過頭,一眨不眨地看著艾爾雅,是很認真地在說著變態的話:“我感覺我的身體裡藏了一隻野獸,一見到主人就想撕碎一切。”
艾爾雅強勢地扭過了他的頭:“那希望你栓好你身體裡的那隻野獸,別傷到我。”
“我會的。”
說完這句話後路基就安靜了,擺出拉弓的姿勢,眼睛注視著周圍的風吹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