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她跟皇上來到皇宮,開始哥哥還常來看她,後來發現她在用家傳的毒方害人,縷勸不改後……珍妃的兄長便離與她劃清界限,從此杳無音信!
本來,所有人包括珍妃自己都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突發疾病,她自己都來不及救自己便將命往閻王爺手裡送,結果在鬼門關逛了一圈又回來……
咋見那張與哥哥如同翻版的年輕英俊的臉龐……珍妃不禁情以自禁,可是很快她便發現那人不是哥哥,思親的情、哭出的淚豈能那麼容易就收得回來……所以最後,她索『性』任由自己裝瘋淋漓盡致的痛哭了一回……將這些年的委屈、不甘、生為女人的寂寞無助全都哭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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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讓她心寒的是那個她愛了一生的男人……不管對她的死還是對她的淚,他都表現得冷漠極了……最後拉著另一個女人的手在她眼皮底下恩愛離開……
珍妃不甘,他無情……她何須還有意?
“飛舞……那個『藥』,由一天一餐改為三餐,你腹中的蠱必須儘快生下來!”
珍妃反手抓過雪飛舞的小手,“辛苦點好嗎?等耀天得了江山,他的整座後宮只為你一人而設!”
雪飛舞澀澀一笑,“母妃,飛舞懂,今日便讓人把那『藥』熬了一日三餐當正餐食用!”
她們口中的“『藥』”便是珍妃研製出來可以加快胎蠱及早臨盆的『藥』物。
雪飛舞自打跟齊耀天從仙蹤林回到京城後,齊耀天便他們的計劃全盤托出,所以有關胎蠱的事,便也不再對她隱瞞。
本以為雪飛舞定會對他大失所望,令珍妃母子意外的是,雪飛舞居然心平氣和的接受了下來,每日心甘情願喝『藥』睡覺為齊耀天養胎蠱……
因為傳說這胎蠱……經過女子子宮養大臨盆後,佐以一種內功將它吸入體內……那個人的功力將萬夫莫擋!
目前的形勢,齊耀天和珍妃母子所有的希望都壓在雪飛舞腹中的胎蠱上……
皇上帶著皇后、齊烈還有程恩以及轟轟『蕩』『蕩』一幫宮人回到皇后居住的安怡宮。
“對了,恩兒……你之前可認識珍妃?”剛落坐,皇上便忍不住問程恩,剛才他一路都在思考珍妃緣何會對著程恩喊哥哥,而且為了跟皇后拉近距離,他也主動稱呼程恩為“恩兒”!
這一聲“恩兒”,讓程恩不由自主全身顫抖了一上,長這麼大隻有姨娘會這樣叫他,皇帝這樣一叫,讓他不由自主想起如果師傅老毒物也這樣叫他的話……那鐵定雞皮疙瘩掉一地!
肉麻死了!
“皇上,恩兒只是剛出茅廬的孩子,他怎麼可能會認識珍妃?”皇后神『色』疲憊,倚在雕龍畫鳳的金『色』案几上一手以指腹輕『揉』太陽『穴』。
“那倒是那倒是!”皇帝忙不迭點頭,在皇后面前殷勤獻媚的嘴臉跟在珍妃面前冷漠陌生的表情完全天與地的區別!
“烈兒快帶恩兒和揚兒回去歇著吧,我也有些累了!”
皇后做出一事十分不適的樣子側靠在軟榻上,誰都可以看得出皇后在阻止皇帝繼續盤問程恩,但皇帝卻挺了挺腰桿立捋起龍袍金袖,帶著滿臉硬漢柔情的笑容,開始替皇后捏肩。
齊烈帶著飛揚和程恩連禮都沒行便訕訕離開。
在路上,程恩回想這次進宮的種種,不禁冷笑,“原來這就是人世間的榮華富貴!”
他的口氣不無嘲諷。
“不然你以為呢?”齊烈的口氣好不到哪兒去,他跟程恩都是自由慣了的人,生『性』不羈豪爽,皇宮大內爾虞我詐爭權奪利的生活於他們來說實在難以接受!
“這樣的生活,那個笨女人還撞破腦袋想著往裡栽!”程恩還在耿耿於懷雪飛舞和齊耀天那兩隻緊緊攥住的手……語氣沙啞傷感,“她是哪種女人?齊耀天想要什麼她都給……這一切都是為什麼?”
飛揚嘆了口氣,“你煉盡天下毒『藥』、解『藥』……可是有一種你肯定找不到解毒之方……人的感情……愛上一個人是身不由己的事,就算明知他是毒『藥』……!”
飛揚堅信飛舞只是傻在太愛齊耀天,而不是為了所謂的榮華富貴!
“都說精誠所致金石為開,只要我一直愛她……有一天她就會被感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