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兒,吃飽了嗎?”齊烈孃親和聲細語。
作為曾經宮中的貴人,根據那一身紫‘『色』’蟒袍她己經知道剛才走進來的跟她兒子的面容有幾分相似的少年郎是誰!
“娘,我吃飽了!”齊烈的目光從未從飛揚身上移開過,只是飛揚從頭到尾都不曾看過他一眼!
“吃飽了,我們就出發吧!”齊烈孃親站了起來,拍了拍兒子的大掌,“烈兒,我們走!”
齊烈路過飛揚身邊的時候,正好齊耀天夾了一塊魚‘肉’放在飛揚碗中……忍無可忍,齊烈終是忍不下去,他一掌將齊耀天和飛揚吃飯的桌子打翻了!
碗碟碎了一地……齊耀天急忙拉著飛揚閃到一邊兒……她還是未看齊烈一眼。
“王……耀天,你燙到沒有?”飛揚的視線被齊耀天‘胸’前一大片溼漉漉的茶漬吸引。
“該死!”被嫉妒氣昏了頭的齊烈勁道十實的掌風迎面便向齊耀天劈去……
齊烈孃親身影無形,轉瞬便移動身子擋在齊耀天面前,“烈兒,你在做什麼?”
“娘,你讓開……!”齊烈急紅了眼,發出的力道被迫收回,震得他腳下一個趔趄。
“烈兒……跟娘走!”齊烈的孃親衝兒子伸出纖纖素手。
“娘……!”
齊烈哀傷的看了看孃親,又望了望飛揚,這個欠揍的小‘女’人居然從頭到尾未拿正眼瞧他,此刻更是關切的拉著那個男人胳膊不放。
在‘女’人身上,他從未受過如此冷落!
“乖,聽孃的話!”齊烈孃親的聲音比天籟還動聽,她脫俗的面容掛著委婉淺笑,可是這抹笑容只是給她兒子一個人的,對於飛揚和齊耀天,她目空一切,根本不屑於瞧上一眼!
當然,這一切,都是由珍妃給她的仇恨造成的。
恨屋也及烏!
齊烈的孃親抓住兒子的大掌,轉身吩咐相隨的老嬤嬤:
“乾孃,這位公子和這位姑娘重新叫一桌菜,順便代烈兒向人家賠個不是!”“是,夫人,您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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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嬤嬤轉身恭恭敬敬給飛揚和齊耀天鞠了躬,“公子,對不住,我家少爺脾氣不太好,老身給兩位重新賠一桌酒菜!”
“這位夫人客氣了!”齊耀天聲如冰凍,“不必賠了,我們自己重新叫一桌就好了!”
出‘門’在外,他不屑於惹不必要的麻煩!
齊耀天拉著飛揚走向另一張桌子,揮手招來小二重新點菜!
齊烈通紅的眼睛顯示他的無限不甘,尤其是那隻拉著飛揚的手……他真想一刀剁了它!
“烈兒……!”齊烈孃親一改從容,以極其嚴厲的眼神警告兒子,聲音卻仍是那般的慈祥溫和,“人家公子都願意不跟我們計較,你這是何苦?”
她這個做孃親的極端不願意兒子在那個‘女’人的兒子面前輸了氣場!
“娘……!”齊烈重重的吸了一口氣,他這是何苦?
他只是不服氣那個小‘女’人昨夜還躺在他的懷裡溫存,今天,小手卻讓另一個男人給牽了!
他只是不甘心,那個小‘女’人緣何可以柔聲細語的關心別人,而眼神卻吝嗇給他一個!
憑什麼她可以對他如此冷漠?
難道他的一場惦念就不值她的一個眼神,一聲問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