藐視的瞟了一眼神‘『色』’自若的男人,雪飛揚面無表情,“這個世上沒有人可以搶走他想要的東西,除非我死了!”
“你說的他,指的是碩王爺齊耀天吧!”男子走到‘床’邊拿了自己的衣服套上,“他和他娘懷疑我是回來搶皇位的,所以派你來殺我?”
“反正你就要死了,讓你知道也無妨!”
雪飛揚一伸手,銀鞭乖乖的纏上她的胳膊,一身夜行裝的她面容皎好,膚‘『色』’白皙,整個人清純如深夜盛開的曇‘花’,美得讓人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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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吧,你是誰派來的,為什麼要殺我?反正我就要死了,讓我齊烈做個明白鬼安安心心上路吧!”
男人拉了張竹凳坐了下來,不慌不忙的給自己倒了杯茶!
“你叫齊烈?”
他髮絲隨意披散,臉上的神情粗獷鎮定……飛揚有點移不開視線,為著這張跟碩王爺相像的臉,她險些再次失神!
“這一切都是命!”
雪飛揚說:“皇位只有一個,就算拼了‘『性』’命我也要替他除去一切障礙!”
她的聲音如深谷的鶯啼,婉轉低迴,乾淨利落,聽在耳中如山泉般沁人心脾!
“你練斬情鞭就是為了助齊耀天取得皇位?”
齊烈桀驁的眸子鄙視雪飛揚:“你可知道,這練斬情鞭的‘女’人多活不過三十歲,練到第十式的時候必須每天與至陽體質的男子‘交’合方可活命,而且就算能夠活命也會終身喪失生育能力!”
“終身喪失生育能力?”
雪飛揚皺眉,心裡存疑,那本斬情密籍的最後一頁不翼而飛,難道記載的就是這個?
陡然想起碩王爺的那句:我要讓你做我身邊最榮耀的‘女’人,我們的孩子就是高高在上的帝王!
難道他會騙她?飛揚有些搖擺不定。
“看來你還不是很瞭解斬情鞭的威力!好端端的‘女’兒家為什麼要練這麼惡毒的武功?而且看樣子你至少己經練到了第八式第九式!”
內心‘激’烈掙扎!
見懷裡的‘女’人不反抗,齊烈的俊臉上擒著得逞的邪笑……
帶著極高溫度的大掌己經探入她的褻衣內,駕輕就熟的握住一隻彈‘『性』’很好、手感很嫩的渾圓,‘『揉』’搓的力道剛中帶柔,指腹的厚繭摩挲在飛揚細嫩的肌膚上,令她不由自主的想要輕撥出聲!
不愧是至陽體質的男人,他的體溫果然比一般人要高很多!
飛揚忍不住輕‘『吟』’出聲,她不是受了‘欲’望的驅使,而是此刻,非常不巧,噬骨般難忍的寒氣突然開始折磨著她,讓她無法控制的想要貪婪這個男人身上的溫度……
“你很乖!”
齊烈略顯粗糙的‘唇’移到雪飛揚光滑美好的頸部,大手更是不老實的將她身上薄薄的夜行裝剝了下來,少‘女’青‘春’美好的完全‘『裸』’‘『露』’在空氣中。
“好冷!”
雪飛揚牙關緊咬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每次寒氣襲體的時候,就像剝光她的衣服被扔到冰天雪地中一樣,凍得恨不能把牙齒咬碎!
齊烈見狀,一掀衣襟將飛揚的‘玉’體包進自己懷裡。
“別怕,爺給你取暖!”
他的身體緊緊的貼合著她的,飛揚的意志在跟噬骨的寒氣作鬥爭……
這個男人的體溫於她來說,就像墜崖的人抓住了仇人的手,要麼死,要麼丟了骨氣!
“你還是個處子吧……所以比一般‘女’人香很多!”
齊烈貪婪的擁著雪飛揚的身子,嘴‘唇’‘吻’遍了飛揚的臉,還有她的頸,她‘『裸』’‘『露』’在外的香肩上連續被他印了好幾朵梅‘花’!
如果不是‘床’上還躺著個暈過去的‘女’人,齊烈只怕早將飛揚壓回大‘床’幹那啥事去了!
他的體溫越升越高,就像烈火遇到了乾柴,而雪飛揚的身體就是他的乾柴,讓他內心的‘欲’望瞬間以燎原之勢一發不可收拾!
這些年閱遍人間‘春’‘『色』’,今晚,他才發現,懷裡這一抹‘女’人香才是稀世極品!
從沒有一個‘女’人的身體有她這麼柔軟,也沒有哪個‘女’人能這麼輕易就喚起他濃濃的“‘『性』’”趣!
“‘女’人,這一生你跑不掉了!”
齊烈在雪飛揚耳畔狂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