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停步，回頭看她一眼。
“你……”
“怎麼？”
他看著她，一直握緊她的手忽然移至她鼻間，她後退一步。
“你呼吸還正常吧？”
“嗄？”
“不舒服要說。”他擔心她氣喘的‘『毛』’病。“這裡我很熟，不用那麼緊張。”她的手直冒汗。
她點頭。他擔心她嗎？這想法讓她好溫暖。
不過，他對這裡很熟，是幾個意思？
他們繼續往裡邊走，屋簷遮蔽外邊的光，空氣‘『潮』’溼，屋牆頹破。牆沿青苔橫行，馮妮妮漸漸放輕鬆了，便認真打量起來。
“到了。”他們停在巷底，這是一條死巷。
“砰”！林星爾拋下工具箱，鬆開她的手。
“到這裡幹麼？”她不懂，兩旁是廢棄的老屋。
林星爾開啟工具箱，拎出一隻小燈，扭開開關。
燈亮的瞬間，馮妮妮好震驚。
“這是……”她瞪住巷底斑剝的水泥牆。
林星爾靠過來，拎高燈，橘黃光影亮了老灰的牆，馮妮妮湊臉細看。
牆上畫滿密密麻麻的圖格，像似經過‘精’密設計的，每一個圖格都編了號碼。
“我要在這裡鑲一幅畫。”他邀請她。“當我助手，我們一起完成它。”
“為什麼要在這裡鑲畫？”馮妮妮‘『摸』’著牆上紋路，指尖觸碰粗糙的牆，他的話戳刺著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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