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錯路啦!”
女人有一點點心虛。
她看起來很年輕,大學生般的年紀。
此刻,她無所謂懼地看著顧拓宇和胡大頭。
“你走錯路,我沒說你是變態,為什麼你要指控我是變態?”
真是豈有此理。
要不是胡大頭已經從良,這女人早被摁牆上吃盡豆腐吃到她哭爹喊娘了。
“請問他除了穿止『尿』褲之外,傷害你了嗎?”
顧拓宇用他深邃如墨的眼神定定地看著抱住胡大頭不放的女人。
資深警察的威嚴在不知不覺中顯『露』。
“一個大男人穿著變態的止『尿』褲,難道還要等到傷害我,我才能喊救命報警嗎?”
女人鄙視顧拓宇。
“今天,我的朋友們個個都穿著止『尿』褲,要不要脫給你看看?”
顧拓宇也不是好惹的。
他代表正義想削這個女人一頓。
“而且,你覺得他變態,你為什麼不離開?而是跑到男廁抓住他不放!你居心何在?”
兩句話,女人嚇得鬆開胡大頭。
“一幫死變態!”
她憤憤地罵完,準備離開。
可是顧拓宇不讓了。
他一記擒拿爪,抓住女人肩膀。
女人掙扎,看似簡單的一隻男人手,卻像是機械爪。
圍觀人群靜悄悄,大家都在看戲。
“你憑什麼罵我們是一幫死變態?如果沒有合理的解釋,我會考慮報警告你人身攻擊。”
顧拓宇骨子裡的一本正經又來了。
“人身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