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些拗口,但山聽明白了。
蜜兒是在懷疑他根本不會做飯,如果把魚做黑了,可能會找藉口,說這是他家鄉的魚!
他家鄉的魚怎麼了?
難道就因為他面板黑,連他家鄉的魚面板都是黑的嗎?
還有肉,就因為廚師是黑人,難不成就會拿割自己或者同類的肉做菜啊?
蜜兒似乎看出山的臉『色』不太好,她頗識相的低頭啃披薩。
現在熊智不在,她得小心謹慎夾著尾巴做人比較好。
不然,萬一不小心把山氣走了,她一個人可能對付不了那“三個女人”!
山看習慣蜜兒平時囂張的小模樣,突然她變乖,他就有點受不了。
可是,他總不能神經兮兮地勸她莫名其名嗨起來吧!
兩人並排坐著一起,默默地啃著披薩。
再美味的東西,氣氛不夠也會影響胃口的。
果然,蜜兒才吃幾口,就將手中剩下部分放回去不吃了。
山看在眼裡,也說不出安慰的話。
他將手中的吃完,也不吃了。
少了熊智,就像陰雨天少了太陽一般無滋無味。
蜜兒一手捧披薩盒,一手拿著撿來的礦泉水,扭頭望著車窗外發呆。
大巴行駛在寬敞乾淨的黑『色』柏油路上。
不知為何,自從認識山以後,蜜兒發現自己就格外關注“黑『色』”,所有黑乎乎的東西都會令她想起那個大黑人。
“我想喝水!”山向蜜兒要求。
蜜兒頭沒回,卻將手中的水遞給山。
可憐的山,因為擔心蜜兒嫌棄他口水,拎下瓶蓋後,將水倒在瓶蓋中一小口一小口往嘴裡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