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笑了下:“我弟弟的案子是你判的,上個月五號。”
張成笑了下:“沒判錯吧?”
“沒錯。”那人舉杯道:“我叫謝振。”
“啊,知道了。”張成說:“不好意思啊。”
謝振說:“沒什麼不好意思的,是我要謝謝你。”
張成說:“雖然是我判的,其實……你明白的。”說完喝酒。
白不黑跟關開說:“他說咱倆不合適去。”
關開沉默片刻:“那就不去。”
於躍接話說:“你們不去,我去。”
張成想了下,沒有說話。
他們在樓下說話,張怕回房間幹活。下午三點多,谷趙來電話讓他準備準備,四點半來接。
掛電話後,張怕稍微想想,沒有通知白不黑他們。
四點半,張怕準時上車。谷趙說:“有點遠。”
張怕笑問:“出六環了?”
谷趙搖下頭,讓司機開車。又跟張怕說:“鄭胖子栽了。”
張怕問什麼意思。
谷趙說:“你是不是以為是在飯店見到的那些年輕人做的?”
張怕問:“難道不是?”
“還真不是。”谷趙:“警察查監控,一路追蹤那幫家夥,鄭胖子出事那會兒,他們那些人在另一家飯店喝酒。”
張怕說:“那他們也好不了。”
“肯定的,鄭胖子吃這麼大虧還找不到兇手,就先折騰折騰那幫小子。”谷趙說:“所以啊,出來混一定不能囂張。”
張怕問:“鄭胖子那事兒是幾個人做的?”
“五個。”谷趙說:“一輛外地牌照的破面包車,一路開出城,找都沒法找。”
張怕說:“這是蓄意啊。”
谷趙說:“你也可以蓄意一次。”
張怕想了下說:“我是好人,是正能量的傳播使者,你不要慫恿我做壞事。”
谷趙笑笑:“一點,一會兒見面,不論說什麼,酒桌上不能沖動,就這一點。”
張怕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