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朋友也是怔了會兒,搖下頭說:“於晉恆的話……我家的生意就是跟他家做起來的。”
於躍看向他:“他家這麼吊?”
那朋友說:“算了,這事情我插不了手,我要是做了什麼就是忘恩負義,對不住幾位,改天我擺一桌給大家賠罪,於晉恆這個事兒實在沒辦法,告罪了。”說著團團一抱拳,拳頭前後快速輕晃,當是賠罪,然後離開。
於躍有點被打臉的感覺,鬱悶地不知道說什麼。
張怕笑道:“大哥,你能不能不這麼搞笑?咱們已經成年,總要做些靠譜的事情。”
於躍苦笑道:“我哪知道啊,你又不說清楚,我還是問關開,他也是胡亂一說,我怎麼知道誰是於晉恆?”
張怕想了想,忽然問話:“你們知道王中興麼?”
“你認識王中興?”關開有些驚訝。
張怕說見過。
關開笑道:“你要是認識王中興,一句話的事,姓於的馬上能來道歉。”
張怕說:“不算認識。”
關開問:“能聯絡上?”
於躍問:“你和他是什麼關系?”
張怕笑了下:“仇家。”
“我去,你太牛了。”關開說:“大哥,收徒弟不?不單是跟於晉恆有仇,還能得罪王中興,真帥。”跟著又說:“王中興跟於晉恆完全是兩回事。”
張怕說:“不管幾回事……算了,喝酒,咱要見招拆招,等見過於晉恆再說。”
關開說:“是這個理兒,喝酒。”
喝上幾杯酒,關開問張怕:“鄭胖子怎麼樣了?”
張怕說不知道。
關開說:“問下谷趙。”
白不黑問:“鄭川?你們說的是鄭川?他怎麼了?”
張怕嘆息道:“京城還真小,好像說個人你們就知道。”
“大哥,在京城混是要背英雄譜的,我可比不上王中興,那家夥要是鐵了心要收拾一個人,絕大部分人都得給面子。”關開說:“王中興不用背英雄譜,我們得背。”
白不黑切了一聲:“快停吧,聽你說這話,我怎麼就那麼的惡心呢?你比不上王中興?好吧,就算比不上……靠,幫你吹什麼牛皮?喝酒。”
關開嘿嘿一笑:“看看看看,說不過我把。”
張怕說:“你很牛,很多人都知道,不要裝蝸牛。”
關開說:“你們太壞了,把我架這麼高,是擺明讓我出面收拾鄭胖子唄?”
白不黑說:“這就是差距,我得叫他鄭川,你叫他鄭胖子。”
關開說:“少裝!谷趙也叫他鄭胖子。”
白不黑嘆口氣:“商量個事兒唄?我想去東北接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