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怕說:“不來回跑了,在這面過年,把這面的婚禮辦了,初八回去。”
“那麼晚?”老孃問。
張怕說:“這面是初七辦婚禮,你們不是定在初九麼?”
老孃想想說道:“那我初三、初四過去。”
張怕說:“怎麼感覺不像結婚,好像是完成任務一樣?”
結婚,沒有一點喜悅的期待感,是挺奇怪的。
老孃說:“都這樣,都是先領證再辦婚禮,婚禮根本就是折磨新人的儀式,喝酒、說客套話,頭都大了。”
張怕嗯了一聲,多說兩句話結束通話。
回家先找劉小美,詢問婚禮流程。
劉小美說:“沒什麼流程。”
“什麼?”張怕懷疑自己沒聽明白。
劉小美說:“一切從簡,咱倆是舊時婚禮,你是大紅袍,我是大紅裙,很喜慶的。”
“這還簡單?”張怕說:“要不要騎馬坐轎?”
“必須要的啊。”劉小美說:“你騎馬從我家把我接到九龍花園,然後坐車去孤兒院,不是要和孩子們一起慶祝婚禮麼?”
張怕想了下說:“你說的從簡,是指沒有婚禮上的那些習俗?”
劉小美說:“對啊,婚禮是做給別人看的,咱在大街上熱鬧熱鬧得了,至於嘉賓,有幾個嘉賓是真想看你怎麼結婚的?不過是湊個份子吃頓飯,用錢告訴你,我很看重你的面子,所以來了;給錢越多就越看重你的面子。”
張怕笑道:“不愧是我的老婆,咱倆的想法很接近。”
劉小美說:“快停!當我不知道你怎麼想?按照你的打算,有沒有婚禮都無所謂,要是能登報宣告,你一定會特別省事的登報宣佈咱倆結婚了。”
張怕說:“我知道你一定會安排的,你怎麼安排我都會同意,所以不用操心。”
劉小美說:“等著吧,你要一大早出門,騎馬來接我,再慢慢溜達回去,路上就得倆小時,做好準備啊。”
張怕說:“這個沒問題。”
劉小美說:“那行了,我還忙呢。”轉身離開。
張怕馬上給胖子打電話:“通知下去,老子初七在省城結婚,初九回家再辦一次。”
胖子驚訝道:“結婚?我怎麼什麼都不知道?”
“你就知道吃。”張怕說:“你負責通知,我就不管了。”
要過年了,也是要結婚了,張老師終於不用再拍戲,也不用再剪輯片子,但是每天不斷的還是要更新。
新書一段時間,近二十萬字,在六萬字的時候簽約,不過一直沒給推薦位。每到禮拜五,看到後臺的張怕,都是寄希望於下個禮拜五。
禮拜五出站內訊息,寄合同、改狀態耽誤幾天時間,從那之後到現在三週時間沒有推薦位,其實很正常。
再有一個,過年時期發新書、或是上推薦位,效果都不會很好。
所以張老師很安穩,安穩的更新文章,安穩的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