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詩文說:“你倒是沒怎麼,不過,你是不是應該把工資卡上交啊?”
張怕有點鬱悶:“你上輩子是奸臣麼?”
於詩文撇嘴說:“還在轉移話題,難道不是應該上交工資卡麼?”
張怕說應該,轉頭跟劉小美說:“咱就不用這麼流於形式了吧?”
劉小美笑道:“是沒必要。”
於詩文說:“小美姐,我在幫你說話啊。”
劉小美說:“他是我選的男人,如果我要這樣對他,說明我對自己沒信心,也說明我選的人有問題,這樣不好。”
張怕說:“聽見沒,這才是你該學習的目標,這才是最完美的女人。”
於詩文哼上一聲:“當我不知道於小小是誰?”
張怕瞬間無奈了:“大姐,快收了神通吧。”
又待上一會兒,張怕要起身結賬,過來個黑襯衫青年:“美女們,唱歌去啊?”
張怕笑了下,也不結賬了,坐穩了看那個青年。
那家夥挺橫,看眼張怕:“看毛啊。”說著話,順手抓起個啤酒瓶子。
張怕坐得更穩了,笑嘻嘻看過去。
那青年正要發飆,身後忽然出現個大漢抱住他,同時沖張怕四個人笑著說話:“不好意思,他喝多了。”
張怕笑笑沒說話。喝酒青年卻是猛使勁掙紮:“放開,你個孫子給老子放開。”
大漢沒放開,硬拖著青年回去他們座位。
張怕往那面看眼,一張大圓桌坐著四個人,看著青年嘻嘻哈哈的說著笑話。
很快,大漢把青年按倒座位上,沖這面歉意一笑,招呼那哥幾個喝酒。
劉小美問張怕:“結賬?”
張怕說:“你們先走,坐上計程車給我打電話。”
劉小美嗯了一聲,跟艾嚴、於詩文先走。張怕一直坐著喝水。
大約五分鐘,劉小美打來電話,張怕說:“到家給我電話。”
到這時候,張怕才招呼服務員結賬。
可服務員還沒來,剛才的醉酒青年呼通坐到對面,斜著眼睛看他:“怎麼個意思?你在這坐著是什麼意思?等我啊?”
張怕笑笑沒說話,那家夥又一次抓起啤酒瓶子:“給爺爺跪下唱征服,不然我征服你。”
張怕嘆口氣,想說:那你征服我吧。
剛才的大漢及時出現,一把拽起醉酒青年,同時皺著眉頭看張怕:“不走等死啊?裝什麼大?”
張怕笑笑,起身說:“走了。”去吧臺結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