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怕想了下說:“你要求真高。”
“你可以先寫寫看,好看的話,投資不是問題。”谷趙笑著說:“我可是很有錢的,不但捨得給女人花錢,也捨得給男人花錢。”
張怕嘿嘿笑了一聲:“說吧,打算出多少錢,我決定出賣自己。”
谷趙也笑了一聲,迴避這個問題,直接說道:“不用接我,我明天落地打你電話。”
張怕不和他客氣,說聲好。
結束這個通話,張怕忽然對於詩文有些好奇,對谷趙更是好奇。明明是身體和金錢的交易,為什麼讓這兩個人整的是那般的與眾不同呢?
想了想,感慨道:“谷趙太壞了,包小三都這麼費勁,花著錢還用著心,讓別的男人怎麼辦?”
這兩天,小白越來越像熊貓了,憨憨傻傻的樣子,除去萌就是可愛,問題這家夥又大又肥……好吧,肥才是萌的基礎。
因為它的存在,燒烤店的生意忽然好起來。原因是放假了,好些個萌妹子來看萌狗,吸引了好些個男人來看萌妹子。
一到晚上,這地方就是人聲鼎沸,逼得張怕要進去倉庫才能安靜開工。
今天,張老師打過電話,也是完成更新任務,琢磨著出來吃點肉串,忽然接到烏龜電話,說喬光輝也上監護了,還說尿盆已經不用了,病床上鋪著護理墊,還穿著紙尿褲。
張怕心裡咯噔一下,說我現在過去。
烏龜說別來了,我去找你,咱倆喝點兒。又說:“嬸子在,你來了也沒用。”
張怕想想說聲好,讓烏龜來倉庫。
這幾天還有兩件事情要說一下,首先是王百合打官司那事,方寶玉說不打了,對方給了三千塊錢,拉倒了。
張怕有心問下王百合是怎麼回事,不過這種事情,換誰都沒法開口。
方寶玉說:“我和她剛見面,正談著呢,她接到個電話,說上十好幾分鐘,然後跟我說不好意思,官司不打了,還問給我多少錢合適,你說我能要錢麼?真鬱悶。”
張怕說:“不說這個,你的那個慈善活動搞得怎麼樣了?”
方寶玉愣住:“什麼慈善?我什麼時候搞慈善了?”
張怕想了下說:“就是那個打官司,幫助別人那個。”
方寶玉笑了聲:“這個啊,一個字,難。”又說:“這才剛放假,就算打官司也得等開學。”
他倆說的是幫助暑期打工的學生討要工資那件事,這種事情真的特別難。
問一問在外面闖蕩的我們,有幾個人沒被拖欠過工資?甚至被騙?
你滿懷信心找到個兼職,說的天花亂墜,給你個産品讓你去賣,同時給你畫出好大一張餅,未來無限美好。只是有一點,這個東西很貴,我們不放心你,畢竟員工那麼多,所以你要出押金才能帶走商品。
哪怕是服務員,制服也是要押金的,更可怕的是每個月二十四、五號才開工資,隨便就拖了大半個月工資。
而當你不想做了,他們會說我們有制度,想退押金要什麼什麼時候來。而如果你來了,財務人員一定是不在……
生活第一課,不是教我們如何賺錢,而是教我們在以後的生活中如何不被騙。
這個是方寶玉想要做的事情,只這一點,張怕就認可了他,是個好人,所以律師事務所那裡由得他折騰,張怕理都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