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好它?要不是你偷狗,我能和它分開麼?”女人大聲說:“你一個偷狗賊,怎麼好意思裝好心?”
張怕有點迷糊:“我偷狗?”
“廢話!就是你,都有人告訴我了。”女人抱住了斑點狗,指著張怕說:“你等著,警察會來抓你的。”
這是什麼個節奏?想起昨天早上遇到的冒領斑點狗的混蛋,難道是他或她搗的鬼?
張怕笑了下:“你見過哪個偷狗的就偷一隻?”
“一隻?你後面不還有一隻?”女人說道。
張怕說:“那是我們家小白,再一個,你們家這個確實我從偷狗賊手裡救下來的,當時車上還有幾條狗,不過都死了,就它活下來。”
女人有點糊塗了,看看張怕再看看大狗,從目前跡象來看,既不能證明是他偷的狗,也不能證明他沒有偷狗,一時有些猶豫。
張怕費事跟一個不認識的多做解釋,拿手機上網,點到個連線給女人看:“看見沒?我一直在找狗的主人。”
女人仔細看下帖子,這才相信了張怕,趕忙認真道謝。
看著大斑點狗,想起昨天上午的冒領,張怕問:“這個狗是不是有特別紀念意義?”
“紀念意義?”女人仔細看張怕,看上好一會兒問道:“你不知道麼?”
“知道什麼?”張怕問。
女人說:“我們懸賞找狗,三萬塊。”
張怕笑了下:“還有這好事?”
女人想了想,沒有再多問話,直接拿錢,放到張怕說裡說:“兩清了,謝謝你救下我們家的金子。”
張怕說不要。
“不要?”女人想了想:“要不要是你的事情,我說了話就要做到,謝謝你,再見。”帶著斑點狗要走。
斑點狗倒是很喜歡這種寬敞地帶,不過主人要走,它只能沖張怕輕叫兩聲,跟著離開。
這就走了?張怕站著沒動,目送斑點狗離開。然後才跟小白說:“沒名字走了,這裡又剩你自己了。”
小白汪了一聲,回去房車睡覺。
稍待些時候,林淺草打來電話。張怕趕忙跟他約好地方,現在趕過去。
今天再見到林淺草,竟然是很認真的西服套裝,同時也是很認真的對著膝上型電腦寫文。
看到張怕,林淺草喊服務員過來,點杯咖啡,把筆記本推到張怕眼前:“我覺得你應該看一看。”
於是就看吧。
當初張怕寫這個故事的時候,是被學校裡一些小女生的事情刺激到,主要是有張真真的部分原因,那麼多可愛懂事的小女孩,就是因為遇到各種人渣,不得不做出各種選擇,從此活出另一種人生。
那天晚上寫的酣暢淋漓,一口氣寫完,然後呢,卻是再也難以補下去。
故事是好故事,只是對於電影來說,有些不完整,而且情節基調沉悶。從那天開始,張怕就在琢磨怎麼續下去,怎麼把故事寫的更好。
現在看的是林淺草的想法,要寫正劇,寫感人的、能夠觸動人心的大劇。可惜,從目前的劇本來看,效果不是很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