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怕說:“別看了,我都沒敢使勁。”反正佔了勝面,正應該認真吹牛皮。
小眼睛又一次看向同伴,他同伴說:“沒戲了。”
小眼睛想了一下,轉身跟花錢僱傭他們的家夥說話:“不好意思,我們又輸了。”
從這句話能看出來,這倆人還不算太混,總有些理智。
那家夥看向張怕,看了好一會兒,走上前拿出手機,連點幾下,說:“卡號。”
張怕說:“這大庭廣眾的好麼?”
那家夥左右掃了一眼,看向張怕說:“我還是不服,要跟你打麻將。”
張怕說:“大哥,還有完沒了?你不能一直折磨我。”
“最後一次,先打麻將,要是還輸,就鬥地主,要是鬥地主也鬥不過你……”
張怕打斷道:“咱是拍賭王電影麼?畫風轉變太快,我適應不了啊。”
“不敢了?”那家夥平靜說道。
張怕看看周圍的人群,今天打架時間長,聚集了比昨天更多的人,也已經有很多人在拍照、錄象。
想了想,嘆口氣說道:“先離開這裡再說。”
那家夥沒有意見,轉身跟兩名打手說:“就這樣了,謝謝你們,我先走了。”那是說走就走,抬步往後走。
張怕沖倆打手說聲承讓,跟著離開。那個人有屬於他的十萬塊錢,一定要拿到!
直走了一千多米才停下,在一處停車場,那家夥開門上車。
張怕坐到副駕駛,繫好安全帶說:“瘋了,停個車居然這麼遠。”
那家夥沒接話,開車出去,然後北行。
街道不寬,紅綠燈多,足用了十多分鐘才開出二環。可二環外面依舊擁擠,又用去十多分鐘才開到三環。
張怕說:“今天什麼日子,都幾點了還堵成這樣?”
那家夥還是不說話,自張怕上車後,他就變成啞巴一樣。
沒出三環,沿著輔路走上一會兒,往回開,進到一個小區。
這地方全是車,街裡街外已經停滿了。那家夥在小區裡有個車位,開過去停下。下車說話:“先打麻將,不計番,一把一個籌碼,每人十個籌碼,打一個小時,籌碼少的輸。”
張怕說:“咱商量商量,我讓你贏好不好?但是不給錢。”
“你說呢?”那家夥轉身走去。
張怕只能跟上,邊走邊說:“你叫什麼名字?”
“幹什麼?”那家夥問回來。
張怕說:“我要牢牢銘記所有輸給我錢的人,我要感恩。”
那家夥沖他冷冷一笑:“我叫於躍。”再不說話,走進大廈。
坐電梯上頂層,開門進入,不知道房子有多大,反正門廳很大,客廳很大,客廳中間是一臺麻將機。
於躍沒心情招待張怕,領著他在麻將機坐下,說聲開始吧。
張怕搖頭:“不能用這玩意。”
“為什麼?”於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