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以前一樣,倆人分開後通電話,劉小美進家門結束通話。
再見到龍小樂是二十分鐘後的事情,那家夥拿瓶汽水一小口一小口品,好象喝白酒一樣。
張怕坐到對面:“用汽水消愁?”
龍小樂說:“就是想喝汽水。”
張怕開瓶啤酒問話:“豐樂怎麼你了?”
“挺怒的,說是要辭職,我沒勸她。”龍小樂回道。
張怕說:“細節!細節知道麼?你這沒頭沒尾的,鬼知道說的是什麼?”
龍小樂說:“我倆送陳有道回酒店,在酒店門口她就問我,問我是什麼意思?我說沒什麼意思。”龍小樂說:“就這樣了。”
“什麼就這樣了?”張怕說:“麻煩你用日語翻譯給我聽。”
龍小樂說:“你怎麼這麼笨啊?就是沒說幾句話,她問我是什麼意思,我說沒什麼意思,她生氣要走,說要辭職,我也沒勸,然後她就走了。”
張怕琢磨琢磨:“倒是很符合她一貫的風格。”
“現在怎麼辦?”龍小樂隨口問道。
張怕嚇一跳:“大哥,不帶這樣的!你的事情別問我。”
龍小道:“人吧,你想接近的時候接近不到,不想聯絡了,反是找上門。”停了下又說:“忽然想明白一點,我受不了她盛氣淩人的架勢。”
張怕說:“她只是對你盛氣淩人,對別人很有禮貌。”這是喜歡與被喜歡的正常表現。
龍小樂很不爽:“你就這麼喜歡在我的傷口上撒鹽麼?”
“不喜歡撒鹽,我喜歡倒酒精。”張怕認真說道。
“滾蛋。”龍小樂問:“咱這面馬上要開戲,你說喊不喊她進組?”
張怕說:“你要是再問我這類問題,我就回家睡覺。”
龍小樂看看他:“喝酒。”
張怕說:“你還是惦記著她,要不然,不至於愁的跑來喝……汽水,這簡直是愁大發了的表現。”
龍小樂說:“廢話,汽水好喝。”
這個晚上,張怕用一瓶啤酒陪著龍小樂喝了六瓶汽水,然後呢,喝了酒的人送喝汽水的人回家,自己再回家。
隔天早上,吃早飯的時候,老皮說:“哥,高飛今天走。”
張怕想了下問道:“你們要去送他?”
“你要是同意,我們就去送行。”老皮說道。
張怕搖搖頭,雲爭忽然說話:“其實,去送一下也好,總是做了半年同學。”
張怕問:“幾點的飛機?”
“十點多十一點吧,幾點的?”老皮問雲爭。
雲爭回道:“十點四十多,要是去送行的話,咱得九點鐘到,萬一他進到裡面,咱去了也白去,根本見不到人。”
老皮說:“我知道,那是過安檢。”
九點鐘?張怕看看現在的時間,問道:“去哪弄大巴車?”
“租啊。”老皮喊道。
張怕說:“那就租一輛,八點鐘在學校門口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