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怕沒廢話,在教室裡給高飛母親打電話,又給高飛打電話,就問一句話:“上午,能不能來?你只要回答能不能?”
高飛被張怕折磨過,想了又想,到底是屈服了,說能來。
張怕直接在電話裡說:“來了以後不用進教室,不是病了麼?跑圈,跑一節課,下午再跑一節課,放學前做完兩百個俯臥撐,這是我的命令,做不做在你。”說完掛電話。
下面同學要瘋了,請病假的都這樣懲罰?那個曠課的會遭受到什麼樣的待遇?不覺甚是期待。
收起手機,張怕對著下面同學說:“晚上放學別回家,跟老子玩去。”
學生們自然是一力喊好。
這天是週三,照例跟劉小美請假不上舞蹈課,同時又說你不用過來,來回跑很累。
這一天,還是由張真真給他擦藥,這是小丫頭近來最重要的一件事,比如昨天晚上放學,馬上跑來找張怕,給他換上晚上用的藥才肯回家。
倒是不用張怕送,張爸爸等在校門口。
小丫頭如今的作息很規律,早上來了先給張怕上藥,晚上放學再一次,因為她的執著,變相的使張怕沒法逃課。
中午時候,張怕接到胖子的電話,說大家在飯店喝酒,問他過不過去。
張怕說不去。胖子就又問起駭客的事情,問你們學校有沒有牛人。
張怕回話說沒有。
這是個小插曲,此時張怕心裡滿滿全是那個逃課的家夥,個子不高,一米六五左右,很瘦,但是特別狠,叫呂信。
這家夥算是班裡一怪胎,在惡人谷一樣的十八班裡硬是沒有一個朋友,就是說連個臭味相投的都沒有。平時上課就是睡覺,對了,期中考試零平均分那位大神就是他。
高飛是上午十點鐘來的,到學校第一件事就是跑圈,真的跑上一節課,然後很不爽的回到教室。
教室裡一群混蛋在起鬨,於遠笑道:“跑這麼慢,是給蝸牛讓路麼?”
高飛看他一眼,哼了一聲沒說話。倒是老皮接話道:“他好歹還能跑動,就你這一身肉,估計得走一節課。”
於遠罵聲草,不再言語。
這個時間段的張怕在寫劇本,收了訂金,就是有了任務,很有緊迫感。除去正常上課,在完成文章的更新任務後,別的時間都在趕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