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又是好象約會一樣的走去附小舞蹈教室,也是一起呆了近三個小時。
收費按兩個小時收,教課時盡量多拖些時間,當是補償。等孩子們離開,又單獨給張怕拉筋,還有教唱歌。
有意思的是,教室外面有人等著張怕。
張怕跟劉小美上完單獨課程,也是等學生們走完,出去換鞋。看見一個年輕女人微笑看著他倆,女人身邊站個可愛小妹妹。
劉小美笑問:“怎麼還沒走?有事?”
年輕女人從包裡拿出個兩個錦盒:“我愛人出差時買的,正好一對,我也不戴,要是不嫌棄,就送給你們了。”
劉小美笑著拒絕:“謝謝了,不過我不戴首飾的。”
聽到這話,張怕轉頭看,果然,劉大美女身上找不到任何一件飾品,甚至連手錶都沒有。
張怕跟著說話:“我也不戴這些東西,戴了會不習慣。”
年輕女人愣了下,輕笑一聲說道:“是我唐突了,現在七點多,不知道能不能請二位吃個晚飯?”
想迅速接近一個人麼?其中一個辦法是討好那個人很在乎的一個人。
孩子跟劉小美學跳舞,家長想跟劉小美搞好關系,一直沒進展。忽然多出的張怕成為目標。
尤其是這種補課班,對各種情況要求不是很嚴,一起吃頓飯很正常。
劉小美笑著挽起張怕的手臂:“他也是老師,比我還忙,我倆一週就能見兩次,不好意思啊。”這就是拒絕了。
年輕女人笑著說:“那下次,以後有機會再說。”讓孩子跟老師說再見,擺手離開。
張怕說:“你拿我做擋箭牌。”
“那你願不願意呢?”劉小美笑問。
“願意。”張怕永遠是態度端正。
劉小美問:“上班有意思麼?孩子聽話麼?”
張怕說:“孩子?我班裡就沒有這種生物。”
劉小美笑道:“那是什麼生物?”
“一言難盡啊。”張怕說:“不過你放心,為了能堂堂正正走進你家大門,我盡量不讓學校開除。”
劉小美還是笑:“你真有意思。”
七點多鐘,天氣開始轉涼,張怕建議吃火鍋,暖暖的回家。
劉小美說不好,吃火鍋沾一身味,去吃麻辣燙吧。
張怕問:“你是什麼邏輯?吃火鍋有味,吃麻辣燙就沒有?”
“那你去不去?”劉小美問。
“去,必須去。”張怕馬上投降。
每到週三、週六晚上,音樂學院附近飯店就成了劉小美和不知名男友秀恩愛的秀場。走去哪裡都有人看,也有人議論。實在是劉小美名頭太響,也是太好看,更是一直單身的原因。多出的張怕成為話題。
還記得張怕第一次學舞蹈時遇到的紅玫瑰青年麼?那家夥又出現了。
當張怕和劉小美從附小校門走出來,紅玫瑰青年坐在靠後一輛車裡,指著張怕說:“就是他。”
後面坐著倆大漢,一臉橫肉,獰笑著回話:“放心吧寧少,斷一條腿是吧?”
紅玫瑰說是,開啟手包丟過來一沓錢:“辦利索點兒。”
“成了。”一大漢把錢從中間分兩半,拿眼睛瞄瞄大概厚度,把其中一份給同伴,然後倆人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