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述,你是不是嫌我是apha,你是不是不願意永久標記我,想要把我丟掉!”
易感期的apha敏感,情緒總是起伏,走向極端。陸恪如果清醒著,就知道現在的自己,提的要求有多無理取鬧。
“沒有想把你丟掉,我怎麼捨得把你丟掉。”千述哄他,幾乎想要嘆氣。
“那你現在永久標記我。”陸恪把白皙的後頸湊到千述的嘴邊。
......
腺體很脆弱,尤其是身處易感期的apha的腺體。
千述的牙齒刺入腺體時,陸恪身體一僵,腺體刺痛,像被血淋淋的撕扯開來,幾乎痛得讓讓陸恪蜷縮在千述懷裡。
千述感受到唇齒間的血腥味,忙想著松開口。
“不。”陸恪埋在千述懷裡,失神流淚道,“千述,別松開,再深一點。”
千述覺得簡直太荒謬了。
她身為beta,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會被逼著標記apha。
這個世界真是瘋了。
......
千述和陸恪之間的關系,到了非常奇怪的階段。沒有分開,但又不如往日親密,彷彿隔著一層薄膜。
千述很忙,現在到了收尾階段,她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她的計劃裡。
跟陸恪,就這樣僵持著,好像也找不到很好的解決辦法。
陸恪還是一如既往的,在家裡做飯,有時候會接送千述上下班,盡管千述並不是特別需要。但是他想粉飾太平,千述還是依著他。
只是千述幾乎不怎麼碰他,她每次都說太忙了,有點累。
陸恪心都要碎掉了,根本不知道要怎麼辦。該用的方法他都用了,穿那些很澀.情的衣服,甚至用在他身上的,很難受很獵奇的玩具。
這些方法他都用過了。
但是仍舊沒辦法阻擋伴侶對他的身體失去了興趣。千述表面上依然溫和,幾乎什麼都答應他,親他,或者抱他。
但是她不再跟他做更親密的事情,她看向他的眼神清醒理智。
這對於陸恪來說是一個很難接受的事實。
這個房子很空,很大,很靜。陸恪坐在沙發上,面色空白。
餐桌上已經擺好的三菜一湯,氤氳著熱氣,飄散在空中,被燈光一照顯得很溫馨。
但是菜會冷,變得不再美味。人心也會冷,變得沉默。
玄關的門響了,陸恪立刻站起了身。他就像從一個呆滯的傀儡,被注入了生命力,變成了一個鮮活的人類。
他走向玄關,千述正在彎腰換鞋。
“你今天下班有點晚。”陸恪吶吶道。
千述平和道:“有點忙。”
千述側身經過陸恪,只留下很淡的氣味,類似於雨後清晨梔子花的香味。她走過餐廳,看到桌上做好的飯菜,頓住腳步。
看到千述的目光落在餐桌上,陸恪就好像找到了喘息的生機,他立刻道:“我今天做的全是你喜歡吃的菜,有蒜香排骨,耗油生菜,還有油燜......”
“我已經吃過飯了。”千述平靜道。
“是,是嗎?”陸恪面色白了下去,低聲說著。
“嗯。”千述點頭,往浴室而去,“我先去洗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