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的oega的低吟和apha的怒吼聲混在一起,時而高亢,時而低迷。
千述的腳步一僵,她早已經學過生理課,意識到裡面正在做著什麼樣的事情。
但是千朝是beta,她是沒有資訊素的。
這是千述第一次直觀的認識“性”,以養父出軌的方式。
千述只覺得惡心。
裡面oega低媚的聲音,帶著虛榮:“我和那個beta,誰讓你更舒服?”
不知道賀誠軍弄了哪裡,oega嬌喘一聲,他不依,還要讓賀誠軍繼續回答:“你說啊!我和那個女beta誰讓你更舒服。”
“你。”賀誠軍低啞道。
“我和她早就沒做這個事兒了,她是beta又沒有資訊素,在床上也無趣,沒什麼反應。哪裡有oega舒服呢。”
oega嬌聲笑,調情一般。裡面又開始顛鸞倒鳳。
千述很多次在千朝的病床前都想說這件事,但是她並不確定千朝是否愛著賀誠軍,且她孱弱的身體是否可以承受丈夫出軌的事實。
再後來,千朝就去世了。
......
千述覺得自己可能是有些喝醉了,所以總是想到以前。
她搖搖頭,把腦袋裡太多的想法給趕出去,不至於讓心情很don。然後腦海裡最後留下的就是被陸恪掛掉的電話。
當時千述只是說可以自己回,然後陸恪就把電話猛地掛了。
嘖,這脾氣......
千述想到等會兒回去要哄人,就有點頭疼。
千述抱著花,開啟門的時候,客廳裡很昏暗,窗簾都拉了起來,只有沙發旁的夜燈開著。
留著曖昧的,暖黃的光。
沙發上伏著一個身影。
千述把花放在桌上,緩緩走上前,輕聲道;“怎麼不開燈?”
沙發上的身影動了一下,銀鈴聲脆響,陸恪很慢的抬起頭來,柔軟的頭發上豎著兩只蓬鬆的貓耳。
這很像電影裡的一幀畫面,幻化成人的貓妖,穿著不合身的衣服,第一次見到人類。
千述怔在原地,斂著長睫,幽深的目光落在陸恪的臉上,一時沒有動作。
陸恪見千述不動,內心的難過都要溢位來了。他抬起修長的腿,勾住千述的腰,不由分說的把人拉了過來。
陸恪眼尾泛著紅,像是剛剛哭過,又莫名帶著媚態。他語氣有點兇:“做正事開什麼燈。”
“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