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a的易感期,一般是四個月來一次,然後持續三天左右。這三天他們幾乎什麼也沒辦法做,甚至連進食都極少,被原始的欲\望驅使著。
休息了一會兒,陸恪的腦子又開始迷濛起來。他的血液在身體裡奔騰,後頸的腺體又開始釋放資訊素。
陸恪迷離的蹭著千述的後頸,想要找到那柔軟的凸起。他的牙齒在不斷的摩挲著那片肌膚,卻一無所獲。
什麼也沒有,沒有腺體,也沒有oega的資訊素來撫慰他。陸恪什麼都感受不到,哪怕他釋放出自己的資訊素,纏繞在千述的身邊,也得不到任何的回應。
apha難受得快死了,只能不斷吮吸著beta的後頸。
“我是beta,不會有腺體,也無法被標記。”
黑暗中,千述的聲音特別清晰,冷淡平靜,穿過層層迷障,進入apha不太清晰的耳朵裡。
千述推開陸恪在後頸亂蹭的頭,她的語氣淡了下來,聽起來有些冷漠:“抑制劑在哪裡?”
“沒有抑制劑。”陸恪喘\息一聲,他霧濛濛的雙眼看著千述。卻只能看見她不曾被慾望沾染過的眸子,沒有任何情緒。
這好像是陸恪的獨角戲,千述始終置身事外,從不曾真正參與進來。
不期然的,陸恪心底的酸澀湧了上來,心裡難受得要命。他幾乎是帶著怨氣,憤憤道:“沒有抑制劑,我不要抑制劑。”
“硬生生熬著很痛苦,用了抑制劑會好受一點。”千述耐心提醒,語氣溫和。
陸恪在千述懷裡搖頭,頭發蹭著千述的下巴。他哽聲,任性道:“千述,我要你幫我。”
“你必須幫我。”
大少爺矜貴,倨傲,生來就是應該被人高高捧著的。
“千述,我買了東西,我買了你要的工具,你用你喜歡的方法幫我,好不好。”
陸恪仰頭看著千述,整張臉都是紅的。他的唇離千述很近,蹭著千述的唇角。他已經快要剋制不住身體裡洶湧的欲\望。
“千述,你幫幫我,求你。”陸恪的聲音纏綿,帶著淚意。
東西是陸恪給千述扣上的,他跪坐在她的面前,給千述穿戴。又因為陸恪是第一次給人穿,不熟悉,總是穿不好。
大少爺的眼淚又掛上了。千述有點頭疼,所有的apha在易感期都這麼敏\感嗎,還是隻有大少爺一個人會這樣。
千述看著某人快急哭的臉,嘆息一聲,無奈道:“我自己來吧。”
在千述進入的時候,第一次是從後面進去的。那東西就像是有生命一樣,進入了apha從未讓人進過的地方。
陸恪突然就覺得很恐慌,害怕,他幾乎剋制不住自己的顫抖。這樣的不安,已經席捲了陸恪的所有,讓他迫切的要感受到千述的氣息。
他向後摸索著千述禁錮在他腰間的手,然後握住,細密的顫抖著。
“千述......千述,你喜歡我嗎?”陸恪忍住眼中的淚意,問道。
千述的動作頓了一下,她垂著眼睫,沒說話。千述看著身前人伏著的,柔韌的腰肢,感嘆,真漂亮。
陸恪心中的焦灼再也沒辦法剋制。他用力握住千述的手,聲音輕顫,強撐著氣勢:“回答我,你喜歡我嗎?”
“今天你如果回答不出來,就從我身上滾下去。千述......你,”陸恪吸了吸鼻子,莫名其妙的就很傷心。陸恪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在千述面前就總是難過。
“我不可能不清不楚的跟你混在一起,我沒那麼賤。”
陸恪不允許千述在這段感情裡有任何的逃避和遊移,他一定要得到千述確切的,肯定的答案,才能讓心中的慌亂得到平複。
千述抓住陸恪的手,把人拉起來。她掐著陸恪的脖頸,讓他被迫的轉過頭來,以一種被束縛的姿勢。
天,apha眼中的淚已經快掛不住了。
很晶瑩的淚,折射著昏黃的燈光,蘊在眼眶裡,欲落未落。
“喜歡,我喜歡。”千述低聲回答。
她沒有任何的猶豫,重重的吻上了陸恪的唇。鹹澀的眼淚終於從apha的眼眶中掉落下來,混在兩人交纏的唇舌中。
鹹鹹的,帶著苦澀和不安。
“好,千述你記住今天你說過的話。如果你違背了這句話,我會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