寢室三人面色嚴肅,以謝寧為代表,開始問話:“說吧,怎麼回事?你最好老實回答。”
千述打太極,裝不懂,溫和道;“什麼怎麼回事?”
羅玉蘭接話:“別在這裡嬉皮笑臉的,我們很嚴肅。”
“你頸側的吻痕怎麼回事。”向曼青好整以暇道,“你別告訴我是蚊子咬的。”
千述點頭,順著她的話說,戲謔道:“嗯,就是被蚊子咬的。”
好的,千述將被親愛的室友毆打一番,開玩笑的。
千述最後將那天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當然其中的一些不太好啟齒的細節,千述就沒必要說了。
她根本沒注意到陸恪在她的頸側留下的痕跡,那天晚上千述實在是不清醒,整個人都是那種暈乎乎的飄飄然。
過了兩天,那裡已經變成了暗紅的吻痕。
本人很平靜的將事情講述了出來,但是很明顯,幾個聽眾不太平靜。
謝寧目瞪口呆道:“什麼?!你和陸恪......”她咋咋呼呼的,身旁的羅玉蘭忙捂住她的嘴。
向曼青還稍微冷靜一點:“你們做了措施嗎?”
畢竟千述是beta,陸恪是apha,按照常規的性事,千述應該是要吃虧一些的。向曼青是擔心她沒有保護自己。
千述淡定的接過服務員端來的甜品,道:“還沒做到那個地步。”
況且,誰上誰下還不一定呢。
“你真的是......悶聲幹大事啊。”羅玉蘭一時不知道要說什麼,艱難的組織措辭。
“好在是沒吃虧,否則不管對面是什麼陸恪,張恪,我們都會給你討回公道。”謝寧補了一句,義薄雲天的樣子。
向曼青在旁邊勾唇淺笑,覺得特別逗:“千述能吃什麼虧,是她把別人睡了。要吃虧也是別人吃虧。”
“而且,單論陸恪的容貌還有身材,各個都是千述喜歡的,有些人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向曼青慢悠悠道。
這話一下子把其他三人說得啞口無言,仔細一想還真是……
千述心虛夾碗裡的甜品,埋頭苦吃。
三人消化了一會兒,正好菜上來了,就開始吃飯。
煩心事越想越沒結果。
放輕松。
......
自從那次陸恪離開以後,兩個人沒有再見過,千述也沒有去聯系他。
千述剛開始覺得很輕松,雖然說了會對人家負責,但是也得給個心理準備時間吧。哪有一開始就趕鴨子上架的。
她也沒啥調節辦法,都是打工人,兩眼一睜就是上班。有什麼心理問題,嚼吧嚼吧往心裡嚥下去,別影響工作進度。
後面陸恪沒出現在千述面前,千述自然而然的就淡忘了這些事情,這其實是一種身體的自我保護機制。
時間會讓人短暫忘掉不想回憶起的的事情。
只是千述不主動去見陸恪,不代表陸恪的訊息不會主動出現在她的面前。
最近陸氏集團的股權開始有了變動,陸淩風手中阿百分之十的股權,已經轉讓到了陸恪名下。這讓陸恪一時間成為財經新聞和八卦媒體的常客。
人們開始紛紛猜測陸淩風此舉是何意,是否在確立陸氏集團未來的繼承人。
但也有對此持不同意見的媒體,認為陸淩風此舉是在割席。他們深扒出了陸淩風早年間出國,將幼子拋棄在國內的行為,指出陸淩風並不喜這位長子。
此新聞一出,引發輿論嘩然。
千述本來是沒怎麼關注到這些。是有一天同事在聊八卦,聽到了陸恪的名字,千述才聽到了一些。千述垂眸,看著新聞上陸恪穿著西裝,出入陸氏集團大樓的照片。
置讓千述最近把時間安排出來。
“週六去參加陸氏集團董事長的生日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