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酒又要舉手投降了,每次角色扮演小遊戲都是以她落敗告終,且每次都來往不了幾回合,她卻總不長記性。
大概有安全感的寵愛就是容易讓人玩兒心大發,溫酒現在就屬於又菜又愛玩兒。
她幾次偷瞄對面沈思瞳他們,確認大家沒再注意自己這邊,又清楚家長不可能輕易放了自己,便略去了無用的掙紮。
她捂著臉小聲吐槽:“江先生,你這話好像在開車。”
江景和毫無心理負擔地往沙發上一靠,雲淡風輕地“嗯”了聲。
溫酒一臉茫然:“嗯?”
溫酒後知後覺:“嗯?!!!”
她抬腳踹了踹江景和摟著自己小腿的那隻手,羞道:“我要下去。”
江景和眸色稍暗,抓住溫酒的腳捏了下,把人又往懷裡緊了緊,道:“老婆,別招我。”
溫酒頓時不敢動了。
她老老實實窩在男人懷裡,小聲叭叭:“流氓。”
江景和悠哉遊哉應著:“嗯。”
溫酒繼續叭叭:“色批。”
江景和老神在在:“嗯。”
溫酒都有點兒沒詞兒了:“……斯文敗類!”
江景和不以為恥反以為榮:“誇得好。”
溫酒:“……”
雖然她確實是在誇吧……
“家長。”溫酒叫人。
江景和時刻有回應:“怎麼了?”
溫酒道:“你怎麼越來越腹黑了?”
江景和低低笑出聲,清越的嗓音透過胸腔傳到溫酒的耳朵,酥酥麻麻的:“可能是因為老婆喜歡?”
溫酒:!!!
她仰天嗷嗚:“江先生,我沒在演了!”
江景和點頭:“嗯,我也沒在演了。”
溫酒:“……好吧,你說中了。”
江景和又是一陣笑。
最後,他伸手揉了揉溫酒的腦袋,像rua小獅子的鬃毛一樣,揉個不停。
溫酒都被揉困了,迷迷糊糊差點兒要睡著的時候,她突襲想到什麼,猛地睜眼坐直了身子:“江先生,你用剛摸了我腳的手在揉我的腦袋???”
江景和:“……我……忘了。”
主要是他一點兒都不嫌棄老婆的腳,捏那一下根本沒放在心上,但老婆肯定會嫌棄自己的腳,畢竟一個是腳,一個是腦袋……
“老婆,我錯了,回去給你洗頭~”
“還能怎麼辦呢,只能原諒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