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嗯？”裴時璟略一抬眉，垂眼看著她。
手上和腿上的動作卻都還沒停，又深又重地頂弄擠壓著她腿心，讓快感將她的字句切割成破碎的音節。
“……手。”阮嘉梨艱難地喘息著，渾身發軟，一手去摸他手腕，一手從肩膀後環過他脖頸，用力抱緊，避免自己滑下去。
“嗯唔……你的傷……”
裴時璟看著少女細白的手指艱難又用力地覆在他手腕上，被他有一搭沒一搭地弄著，站都要站不穩了，還在擔心他的傷。
後頸的手環得也很緊。
好像是一個擁抱的姿勢。
好像生怕他走掉。
好像無論他變成什麼樣，正在對她做什麼，她都會毫無異議地接納，自己小聲而沉默地忍耐著，還會偏過頭來問他，你疼不疼？
明明正在作惡的人是他。
但阮嘉梨永遠擔心，永遠在意的人也是他。
意識到這一點之後，心髒上像是倏然有一枚羽毛掃過，輕柔地撥動走那些沉鬱的、壓抑的、揮之不去的東西。
轉而代之的是更為柔軟的東西。
但那些情緒並不會讓他變得更溫柔。
裴時璟天生就不是一個溫柔的人，不會抱著她輕吻，問她舒不舒服。
每當她乖巧又溫順地望著他的時候，他只想捏住她脆弱的下頜與脖頸，看單薄的脊背和腰肢在空中扭動出漂亮的弧度，看她小聲喊著他的名字，被翻來覆去地弄哭。
裴時璟呼吸沉了點，低低撥出口氣，抬眼問她，“什麼？”
阮嘉梨好像不知道他在故意逗弄她一樣，頂著小腹和腿根生理性的抽搐和痙攣，眉頭輕蹙，還想斷斷續續地再重複一遍，被他打斷。
“我說……”
“嗯。”裴時璟垂眼下去，手腕略一翻轉，輕而易舉地反覆上她的手背，帶著她撫上少女單薄漂亮的胸膛。
“想自己摸？”
“……”
少女的指尖原本舒展，卻在好像觸上自己乳尖的片刻驀然一縮，蹙著眉，“……不是。”
“摸吧寶寶。”裴時璟邊覆著她的手，一點一點地讓她舒展，一點一點帶著她，用她自己的指腹揉弄挺立腫脹到豔麗的乳粒，邊偏頭低頸，輕咬她耳朵，
“我想看。”
“……”
阮嘉梨緊緊抿住嘴唇，臉上緋紅一路燒到耳根，整個人都潮紅而又豔麗。
腿間的動作霎時重了許多，凸起的骨面左右橫向挪動片刻，隔著布料尋到挺立探頭的yin蒂，然後又重又深地碾壓著。
“嗯……嗚嗚……！”
凸起的骨頭堅硬，直直壓在挺立腫脹的yin蒂上磨蹭擠壓，快感洶湧到小腹一陣筋攣，雙腿一軟，要死死攀住他脖頸，才不至於整個人都滑下去。
“摸吧，寶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