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萬大軍很快便在镹雲城的城北門外列陣,只等一聲令下就架梯攻城。
郝帥帥和陶昊平騎馬走到最前面,一起抬頭看向城樓上的守城軍。
“奇怪了,城北門的城樓上怎麼沒有冥將鎮守,只是一些守城軍呢?”
郝帥帥雙眼疑惑不解,伸手把左肩上的斬靈刀拿在手裡。
“要不你吼一嗓子,看看那冥將是不是躲藏起來了。”陶昊平嘴上回一句,看那城樓上沒有城主,也沒有冥將,內心深處也很疑惑,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遇見。
“帥帥走上去叫陣。”錢仁劍騎馬走過來講道。“我大軍壓境,最好讓守城軍現在開啟城門投降。”
“這一次叫陣,能不能讓陶將軍去,每一次都是我,總要輪換一下吧。”郝帥帥苦著臉說道,嗓子有點受不了。
“我去就我去,你信不信我吼一嗓子,那些守城軍就乖乖的開門投降了。”陶昊平臉上冷淡說道,渾身威嚴氣勢洶洶。
“你覺得我會信你?”郝帥帥翻著白眼道,知道陶昊平現在根本沒這個本事。
“何時攻城?”乾尊騎馬走了上來詢問,三位護界軍飛身在尾後護衛。
“十分鐘過後,我十萬大軍開始攻城。”錢仁劍看了看手錶回道,早點攻下镹雲城,好讓十萬個兵將休息,一路行軍而至,著實有點乏累。
“城上的守城軍聽著,趕快開啟城門歸降,否則我大軍攻進城內,定殺個片甲不留。”陶昊平騎馬往前走了幾百米,仰頭大吼道。
城北門的城樓上無人回話,一萬多個守城軍面面相覷。
“我只給一分鐘時間考慮,如果不開城歸降,我大軍殺進城內一個不留。”陶昊平接著講道,硬話已經說完了,只等守城軍開城門歸降,或是率軍攻城了。
“你的氣勢不夠,還嚇不到守城軍。”郝帥帥開口道,騎馬走了上去,然後停步在陶昊平的一旁。
“現在要把你的殺氣騰騰拿出來,要讓守城軍膽寒心懼。”
“你有多遠滾多遠,讓你來叫陣你不願意,我來叫陣你就別嘰嘰歪歪的說些廢話。”陶昊平沒好氣的說道,自己喜歡怎麼叫陣就怎麼叫陣好吧。
“老乾,你去通知冬瓜,我軍已到城北門外。”錢仁劍對著身旁的乾尊說道,十分鐘內守城軍不投降,那就內外夾攻,一起攻打镹雲城。
乾尊二話不說直接從馬背上飛身而起,飛到了镹雲城的上空,神識探知到了陸冬的所在位置,立刻飛奔過去。
接著三位護界軍也同時飛身而上,停在了镹雲城的千米高空之上,神識探知著城內,是否還有其他冥師的存在。
“城外的三位將軍,我們願意開城歸降。”
城北門的城樓上,驟然響起了一個守城軍的說話聲。
不久,镹雲城的城北門就被十多個守城軍緩緩開啟了。
“我說的沒錯吧,我才說幾句話而已,那些守城軍就開城歸降了。”陶昊平見此,臉上高興道。
“你的狗屎運好,這一點毋庸置疑。”郝帥帥眼色一驚,不得不承認。
“眾將士聽令,進城!”錢仁劍大聲叫喊,不擔心是假投降。
只要十萬大軍走進城門內,勢不可擋,那些守城軍若敢反抗,全部當場除掉。
郝帥帥和陶昊平騎馬在前帶領五萬大軍先一步進城,直接擺出了雄赳赳的氣勢。
錢仁劍騎馬在後率領五萬大軍,護行糧草輜重後一步進城。
隨後不久,镹雲城的四個城門,一共六萬五千個守城軍全部歸降,但仍然不見那城主和幾個冥將。
錢仁劍收編了這一群降軍。
不過沒有收編到軍中。
而是當場每人都發了三個月的軍餉,命這六萬五千個守城軍繼續鎮守此城。
還從這些守城軍中選拔出來五個冥將,分別派到镹雲城的四個城門鎮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