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昊平騎馬帶領六千大軍,一路奔跑在冥道上,不停追趕著前方的郝帥帥,實在不放心他獨自一個人趕去新檜木城的城下叫陣。
“跑那麼快,新檜木城的守城軍也不會給你開啟城門,真是苦了我尾後步跑的兵將們,待會一個個氣喘吁吁的,還怎麼去叫陣。”
陶昊平騎馬一邊跑一邊抱怨,扭頭看見尾後的六千大軍,除了兩個副將騎馬追隨,四位冥將和五千多個冥兵都是雙腳飛跑,如同百米衝刺的速度。
沿途冥道上的兩邊,皆是一座挨著一座的小山,滿山樹木稀少,倒是奇花異草遍地生長,五顏六色的花朵看似正在爭豔,散發著一股一股多種花香。
“陶將軍,再往前行軍三十冥裡,便能抵達新檜木城的城西門了。”這時尾後一個副將忽然抱拳稟報,當時就是他奉命派人騎馬走來,探查到新檜木城的所在位置和路線的。
“冥道上兩邊的奇花異草是什麼花?”陶昊平問道,離新檜木城已經不遠了,索性減慢了馬速。
鼻子吸聞到還挺清香怡人,不過知道現今是身處在冥界,不敢疏忽大意,避免路邊的花草有毒。
“陶將軍,那些都是苦情花,花香無毒,但花心有毒,據聞是一個女子某天看見丈夫背叛了她,眼裡含著淚水種下了此花,原本只是一種綠色,不知為何,後來竟變成了五顏六色的花朵。”那副將講解道。
“那她種下此花的目的是?”陶昊平再問,饒有興致。
“種下此花,再取走花心,然後她與她丈夫服下,一起殉情毒亡。”那副將回道。
這個故事在冥界是一個悽慘的傳說,但山上山下真有苦情花的存在,也就沒有人去懷疑是不是假故事,相反確信無疑。
“問世間情為何物,誒算了,還是行軍要緊,不能讓那個莽夫一個人前去叫陣。”
陶昊平由感而發,但腦中忽又想到現在是在冥界行軍打仗,內心把那個悽美愛情故事,當做故事聽一回就好了。
“大軍全心行軍,趕快兵臨新檜木城的城下!”
陶昊平說完之後然又駕馬奔騰起來,六千大軍追跑在後。
冥道的上空,乾尊帶著陸冬飛身直奔新檜木城,五位護界軍飛在身後護衛,同樣也看見了下方冥道兩邊的苦情花,但沒有理會。
陸冬眼見郝帥帥騎馬已經到了新檜木城的城西門外,正在手持斬靈刀抵擋守城軍射發的利箭襲擊,於是讓乾尊加快了飛速,立刻趕去救援。
“不敢出城應戰,居然射出利箭來襲擊我,守城軍真是膽小如鼠,是不是都被我的斬靈刀嚇破膽了。”郝帥帥滿臉氣憤的叫罵道,從城牆上射下來的利箭太多了,一時竟還無法靠近城西門。
“鬼老,煞老,此刻可否飛出城外幫我抓住城下那個叛軍?”
城西門的城樓上,一箇中年獨眼龍城主,對著身邊兩個黑白鬍子拉碴的老冥師,恭敬請求道。
“不能輕舉妄動!”那鬼老出聲兇厲,深知郝帥帥的後邊不遠肯定有援軍正在趕來的路上。“老夫幾十萬屍骨大軍,這一群叛軍竟然都能除掉,想來修為和實力不低,現在只能先閉門耗戰。”
“鬼老說的極對,那一群叛軍之中,不出所料定有幾個強者,老夫的十多萬異獸大軍,全部喪命舊檜木城,著實痛心不已。”
那煞老頓時又眼怒心痛,好不容易才培養出來的異獸大軍,以前召喚殺敵,從未一敗,但只在舊檜木城一戰就全部喪命了,差點心痛到不能呼吸。
“我擔心城外的敵軍,恐會直接攻城,現已不足五萬守城軍,如何抵擋得住?”
那獨眼龍城主眼色憂慮,派人去請附近幾座冥城裡的援軍,根本拉不下一把老臉,甚至還和幾個城主不合,那時在冥帝面前多有爭執,鬧到就差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