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仁劍騎馬看著前方不遠的一座冥城,此時不禁面露難色,手裡握著五行八卦盤,停步在一條冥道上。
冥城的左右兩邊都是高山,背靠一座大山,無路可走無路可退,唯有前面的城門外是一塊平原,出城就只有這一條冥道,真是易守難攻之城。
“你確定你沒有帶錯路?”郝帥帥雙目驚疑,騎馬停在了錢仁劍的左旁,左肩上扛著一把斬靈刀。
“根據地圖上來看,我確實沒有帶錯路,這一天的時間下來,我仨率軍接連攻打下了五座冥城,前面就是最後一座冥城了。”陶昊平一臉認真的回道,騎馬停在錢仁劍的右旁,手上拿著一塊灰舊布圖。
錢仁劍和郝帥帥和陶昊平的身後,六個副將騎著六匹黑馬,各手持一杆長槍,腰掛佩刀,滿臉冷厲之色。
再身後是八個冥將帶領五萬個冥兵,氣勢浩蕩嚇人,再往前行軍幾百米遠,就會兵臨城下。
“我看前面只是一座小冥城,守城軍約計不到萬人,你倆誰率軍一萬前去攻城?”錢仁劍肅問道。
“帥帥率軍去攻城吧,我當先鋒官已經當累了,現在就讓給你當一回,不過一定要攻下冥城。”陶昊平笑著禮讓道。
“我不去,這座冥城太小了,毫無壓力,根本施展不出我的真實實力。”郝帥帥搖頭拒絕了,不願意當先鋒官。
“不要小瞧了這座冥城,易守難攻,我看就算是征戰沙場多年的老將軍,率軍也未必能輕鬆打下來。”錢仁劍慎重道,側頭讓身後一個副將走上前去喊話,嘗試一下能否勸降了。
“城上的守城軍聽著,趕快開城投降,否則大軍壓境,此城定會生靈塗炭。”那副將騎馬走到了城門前,仰頭大聲的威脅。
“你等一群叛軍,有膽就來攻城,本城主定會把你等叛軍全部除滅於此,全無葬身之地。”城樓上的一個瘦高城主兇厲道,絕不會開城投降,要死守冥城。
“嗖!”
城牆上驟然飛射下來一支弓箭,射到了那副將的身前,看似是在警告,若不退軍,下一支弓箭就瞄準了他的眉心中間。
“我特麼忍無可忍了,竟敢射箭威懾我的副將,無需再忍,此刻給我攻城!”
陶昊平見此大怒,但剛想叫上本部兵將走上去攻城,忽被錢仁劍伸手拉住了,還用眼神示意不可妄動。
“老錢,你這是幾個意思?”陶昊平疑問。
“那個城主不是普通的城主,你看他的身上,是不是在散發著幾色光芒繞身。”錢仁劍解釋道,內心深處懷疑只怕是一個冥界的冥師,修為還不弱的樣子。
“難道他是冥師?”郝帥帥駭道,難怪看他一副傲氣凌神的架勢。
“若是現在率軍攻城,於我們不利,恐怕會有很多兵將喪命。”錢仁劍點點頭道,只有想個辦法引誘那個城主走出城來單對單的鬥法,俗稱單挑定生死。
“那叫他出城單挑,我就不信冥界的冥師有多厲害!”陶昊平怒道,手裡握著一把金錢劍毫不畏懼。
“我來和他單挑,你倆趁機率軍攻城。”郝帥帥自告奮勇,騎馬獨自走到了城門前。“城上的城主聽著,你快出城與我單對單決一死戰,避免傷及無辜。”
“本城主先把你除滅了,再率軍殲滅你等一群叛軍!”
那城主話罷,瞬間飛身而起,直接從城樓上飛身到了城門前,手掌握著一條通體小黑蛇,嘴中吐出蛇信子來恐嚇,“嘶嘶”詭叫不停。
“斬滅萬靈,乾坤崩裂!”
郝帥帥廢話不多說,手持斬靈刀立刻就使出了絕招之一,筆直砍向那城主的腦袋,勢要腦漿迸裂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