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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城的城西之地到處是被圍牆圈起來的荒地,但是聯恆路只有這麼一塊土地是圍牆拉起來的,這塊地方是城西的邊緣,十分荒涼,基本上沒有什麼人來。
申城市四通發達的道路也在這裡斷絕,只有一條窄小的水泥路連線城市的主幹道,劉東陽選擇在這個地方,可謂是精心挑選了。
韓寧開著車直接闖進了這塊荒地,圍牆裡面什麼都沒有,只有沒到腳脖子的雜草和幾個凸起的土堆子。
從車上下來,韓寧倚在車頭,手裡拿著那根黝黑的棍子,一會兒拉長,一會兒拉短,不一會兒他聽到了外面車輛的軲轆摩擦地面的聲音,三輛麵包車,一輛路虎,一輛寶馬從圍牆的大門開了進來。
路虎車進來以後停在了門口,沒有繼續前進,寶馬和剩下的四輛車直接向韓寧這邊開來。
車輛停下,寶馬車裡下來兩個長相很相似的青年,剩下的四輛車輛裡下來二十多個人,兩個青年人手一個鋼制的棒球棍,麵包車裡下來的人,立刻到後備箱裡取出自己的武器,不一會兒人手多了一把明晃晃的砍刀。
“就是你打的電話吧,膽子不小,一個人敢過來。”兩個青年裡年長的一個說。
韓寧一直注視著這些人的一舉一動,黑棍被他拉到了一米長的左右的合適長度,他打量著這兩個虎背熊腰的青年淡淡問道,“你們就是劉東和劉陽?劉東陽就在路虎車裡吧。”
接到父親的電話,劉東和劉陽就驅車過來了,如果是平常的人他們倒是沒有興趣,不過聽說這個就是一個人把猴子打的毫無還手之力的人,他們就過來了,而最重要是這個人居然敢挑戰他們父親的威嚴。
“沒錯,我們就是。”劉東掂著手中的棒球棍,同樣打量著韓寧,這個人看見這個多人,居然一副淡定的樣子讓他有些懷疑。
劉陽不耐煩道:“艹,不就是一農民嗎?哥,跟他什麼廢話,直接幹了,兄弟們上,敢跟我們過不去,找死!”
劉東沒有說話,雖然懷疑韓寧的身手很高,但是他還沒有能一眼辨識出來的能力,怎麼樣也要手下見真章,而且他父親給他的指示也是把韓寧廢掉。
掂著的棒球棍在劉東手裡陡然揚起,如同一陣疾風砸向韓寧的腦袋。
韓寧輕輕一抬手就抓住了砸過來的棒球棍,如果是以前這一棍韓寧用手接,估計現在手就會骨折,但是現在這個力度對韓寧來說和撓癢癢沒什麼區別,他邪笑道:“不錯,有點意思,比這些廢物強多了。”,韓寧看向拎著砍刀沖向他的混混。
劉東一驚,想要抽回棒球棍,但是韓寧的手如同鐵箍一樣固定住了他的武器,他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都沒有辦法挪動分毫,而接下來的一幕徹底驚呆了他,他看見鋼制的棒球棍在韓寧的手中如同棉花一樣被捏扁了,留下五道清晰的手指印。
從學武歸來,申城這個地界他還沒有怕過誰,沒人是他的對手,這讓他膽子大了不少,現在他再一次體會到了無法抗拒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