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可鵲追憶起了往事;那麼多可愛又毛茸茸的小寵物,她只喜歡貓咪。
“當時爸爸媽媽都同意我養只貓了。”她聲音有些沮喪。
沈可鵲還記得那是一隻和奶茶毛色很相似的一隻,顧湘晴已經帶著她在寵物店辦好了全部手續。
“但最後也沒有養成,因為哥哥說怕我有危險。”
年幼的她根本不懂,明明那麼可愛的貓咪能有什麼危險。
可也根本拗不過沈青長從網路上搜羅來一厚沓的資料,論證養貓的危害性。
她哭她鬧,可根本拗不過沈青長的那句“為你好”。
“哥哥總是對我很好。”
談及沈青長,沈可鵲內心還是有些複雜的無措。
餘光裡她感覺到了楚宴眉間的氣壓驟然降低了些。
她主動停下腳步,張開手臂,攬上了楚宴的腰身,整個人都埋進他的懷裡。
“你說,哥哥對我産生了不一樣的感覺,我怎麼會不知道呢?”
楚宴再開口,聲音裡混了些苦澀:“愛你的人太多,多他一個不多。”
他說不出自己心裡是怎樣的芥蒂感,言語之中,只想盡力降低沈青長在沈可鵲心中的獨特感。
他無端地希望她看人人都是芸生,只有他是獨一份的存在。
沈可鵲點頭,楚宴說得有道理。
她的臉頰輕輕蹭過他的胸膛:“楚宴,你給我的愛和所有人都不一樣。”
他從不約束她。
哪怕冒著永遠失去她的風險,他也不願意挽留她一句。
楚宴只希望她的所有選擇,能忠於內心,只隨她自己所動。
在楚宴這裡,她不被束在瓶中,而是能迎風肆意的玫瑰。
“我有這麼好?”
“嗯,”沈可鵲重重地點頭,想了瞬,又斬釘截鐵地開口,“當然我也很好。”
想起來楚宴的身世,她嗓音放得更軟了些——
“他們虧欠你的那些愛意,由我來彌補給你好了。”
沈可鵲伸出雙手,緊緊地圈攬住他的頸:“畢竟,我有那麼那麼那麼喜歡你。”
她能給他足以添滿全世界的愛。
說不出的感動,縈在楚宴的心頭,他只覺處處酸澀,又甜蜜。
他的指腹在沈可鵲的腰間遊離,輕地一吻落下。
“我想回家了。”
他聲音磁沉,但放得很輕,像是蝴蝶翩躚而過,翅尖點過平靜的湖水,漣漪陣起。
“我們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