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都差點意思。
“楚宴和徐睿爾?”
“能不能別哪壺不開提哪壺。”
沈可鵲稍一揚眉:“這一排的帥哥還不夠你看?”
“夠夠夠,”祝今見好就收,手指一勾,“愛妃們,跳起來吧。”
包廂的音樂湍流,燈球將光影變幻得旖旎,曖昧氣息在不大的空間陳開。
沈可鵲卻還是心不在焉的,手裡端著高腳杯,來回地晃。
祝今拿著手機,一會兒自拍、一會兒錄影片,沒一會兒的功夫,已經有點審美疲勞了。
“我說,”她坐回到沈可鵲旁邊,“帥哥帥哥也不看,好酒好酒也不喝,你來夜店是給自己找bg的?”
沈可鵲歪頭往沙發裡一縮:“你別說,這個氛圍睡覺還真是不錯。”
一個捲毛帥哥湊上前來,手指在她身前領帶繞了幾圈,將她拉近。
“小姐姐,”他嘴裡銜一張撲克牌,輕蹭著她的鼻樑,“睡覺有什麼意思,來玩呀。”
誰知,下一秒,他的肩上落下冷白指骨,他整個人被掀翻在一旁。
視野中,被楚宴的冷清面龐取而代。
沈可鵲呼吸一滯,後脊不自覺地直挺了些,雙臂環在身前,視線別開,餘光都沒留給他一寸。
祝今很識相,立馬貼牆邊地溜出門去。
包廂裡,只剩下了兩人。
“楚太太,不覺得該給我個解釋?”
沈可鵲下頜高挑起:“我有什麼好解釋的。”
“你玩你的,我玩我的,”她前傾身子,又將高腳杯握在託在手裡,“井水不犯河水,挺好。”
“再說,我又沒管你的事。”她睨了眼楚宴。
楚宴捉住了她的手腕,將沈可鵲穩穩地抱坐在腿上,手掌緊貼她纖細的腰側。
肌膚相貼,隔著薄薄一層衣料,體溫攀升得極快。
“那小沈總,玩得開心嗎?”
空氣中洋溢暗香,她滴酒未沾,卻好似有幾分醉意上頭。
她又一次地墜溺在他的眸底。
沈可鵲從包的夾層裡取了張黑卡,圓白膝蓋在側,輕輕重重地勾蹭著他的褪,感受得到暗藏西褲下蓬勃的力量線條。
腕骨一轉,將那張卡塞在了他純黑皮帶內側,晦暗難辨之際。
“還差點意思。”
她蔥白指尖,輕撫過皮帶扣上的暗紋:“加上這個才好。”
走腎不走心,還不簡單?
“買楚總一夜,”
沈可鵲的長甲似有若無地劃過他冷白脖頸上凸起的喉結,像只波斯貓在玩味挑逗:“夠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