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麼時候出差回來了。
這個問題在腦中還沒思索出個答案來。
又有一個身影出現在了楚宴身邊,一襲白粉相間運動裝,也是熟人。
徐睿爾。
“他倆……這什麼情況?”祝今試探著問。
沈可鵲心裡很亂,緊著下唇,愣愣地搖了搖頭:“我、我不知道。”
手裡的果切突然不甜了。
咀嚼時,還不小心地咬到頰側的軟肉,疼得她眉心微陷。
“那個……我突然想起我找程緒還有點事。”
祝今看著她莽跌遠去的背影,沒揭穿她實屬簡陋的藉口。
視線重新回落在場地中的兩人,隔得距離有些遠,看不清具體情況,只覺兩人身影交疊一氣,分是親暱。
“還說不在乎。”
……
沈可鵲憑著記憶,找到了楚宴和徐睿爾所在的那片場地。
徐睿爾已經不見蹤影。
只有楚宴揮杆結束最後一球,西裝外套被脫下,只穿了裡面的白襯衫,袖釦解開,襯衫挽至肘間,冷白的小臂上青色脈絡明晰。
倘若無視掉他身上的玫瑰香,沈可鵲大概可以認真欣賞他此刻美色。
他常用的香水都是偏溫冷質地,這麼明顯又張揚的女香,來自於誰,答案顯然。
沖動上頭,沈可鵲拎起一旁空餘的高爾夫球杆,往他後背就是毫不保留力氣地一揮。
楚宴吃痛地悶哼一聲,回眸卻是清冷。
“哎呀,”沈可鵲很矯情地驚呼一聲,“原來是楚總呀,我都沒注意到這還有個人。”
楚宴眉頭稍耷,目色偏沉:“你鬧什麼?”
“我鬧嗎?”沈可鵲雙臂在胸前環著,下巴輕挑,雙目緊地盯著他看,跋扈得不行,“我就鬧了,你能把我怎麼樣?”
誰料,他逼前一步,單手攬住了纖細的腰,將她翻身抵在椅子上。
任沈可鵲怎樣掙脫,他的大手都緊錮不放。
指側不停地勾摹著她後腰曲線,曖昧又侵略。
“不能怎麼樣。”平白捱了一記打,他好像一點脾氣都沒有。
拇指掠過沈可鵲嬌紅的唇瓣,摩挲時的溫存,與從前並無異。
“你盡管鬧。”
“我負責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