蔥白指尖觸在手機螢幕上,戳得快火星四濺:【我都說了我會注意!當年的事情不會再發生!】
【趕緊把那些眼線都撤了!煩得很!!】
沈可鵲瞭解沈青長的秉性,被她這樣明晃晃地戳穿後,他往往會收斂個幾天。
等她這邊不吵了,再重新發展新的“眼線”。
她要做的就是牢牢抓住這幾天的自由,沈可鵲轉手聯絡上了來海亞度“婚假”的閨蜜祝今。
“我哥那邊搞定,晚上見哦。”
……
沈可鵲被她家司機一輛勞斯萊斯幻影送到“醉島”酒吧門口時,祝今已經等候多時。
“沈大小姐,你這排面真夠可以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來挑男寵的。”
沈可鵲擺了擺手:“男寵有點太超過了,給祝今小姐安排幾個男模還是綽綽有餘的。”
祝今笑著攬上了沈可鵲的臂彎,給她挑了個眉:“還是你懂我。”
她攀附在沈可鵲的耳邊,語氣故弄玄虛——
“這家酒吧可是我精挑細選過的,號稱全海亞尺度最大,絕對女生友好。”
這也是沈可鵲選在了今天和沈青長挑破齊肅一事的原因,要是被她哥知道她來這種地方,可還得了。
估計他都能急得當場從京臨飛過來,把她抓回家,再關個一週禁閉。
祝今提前訂好了包間,兩人由侍者帶路過去。
“我說你怎麼突然跑海亞來了。”周圍聲音嘈雜,沈可鵲聲音不免大了些。
“結婚啊,”祝今輕描淡寫,“他從海亞中轉飛倫敦出差,明早到,能停個七八個小時,剛好夠去民政局領證。”
知道祝今說的是那位真人一面都沒見過卻馬上要步入婚姻殿堂的聯姻物件。
沈可鵲還是被驚到:“……這麼急嗎?”
祝今無奈地聳了聳肩:“你還不知道我家裡那個毒女人,早就恨不得把我嫁出去,好不容易攀上高枝,這不立馬把我送來,追人家屁股後邊求領證。”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
關於聯姻這種事,祝今看得比沈可鵲更開,朝著門口侍者勾了勾手指:“不管怎麼說,今天都是我單身的最後一天,一定要狠狠地享受一把!”
一下子從門外湧入了一排十幾個帥哥,個個肩寬腿長,從溫柔日系到冷酷狼狗,一應俱全。
沈可鵲被驚到了,她在沈青長的管教下天天吃素了這麼久,外邊的世界已經進化成這樣子了?
祝今勾著她的脖子,熱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耳廓,聲音壓低:“聯姻是家裡安排的,但身心愉悅可是自己的,不能委屈。”
沈可鵲被她言語中的暗示擊中。
後脊僵直,記憶不受控地又湧向了那場似夢非夢的夜裡,滾燙旖旎,不要命地從彼此身上汲取。
“還惦記你那一夜情物件呢?”祝今一眼看破。
沈可鵲心虛地洇了洇嗓子,搖著頭,視線卻一一略過面前男人們的手,各有各的好看,卻都差點意思。
不知是不是有幾分腦海裡閃過那些片段的作用,她口渴難耐。
“我去吧臺點酒。”
包廂自然也是能點的,只是沈可鵲更喜歡欣賞調酒師的現場動作。
指骨勾著酒瓶,轉換著不同姿勢,映著酒吧暗晦的光,別有一格的性感;調變的作品是藝術,過程亦是。
好巧不巧,沒等走到吧臺,先迎面撞上了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