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好整以暇,等待著遲萊下一步動作時,她突然俯身下去,遊恕感覺整個人都被浸在了濕軟的細沙裡,舌苔觸碰時的摩擦,帶起酥麻感覺。
“別,不用。”
遲萊按住他想要阻止的手,此時抬頭看他,簡直就是想要他的命。遊恕雙手向後撐著手,仰頭承受,整個人躁動不安,卻還要緊繃著,生怕折在她嘴裡。
一直到遊恕忍得腹部有些痙攣了,才見遲萊抬頭,“這個更生疏,感覺到了嗎?”
他感覺到個屁,遊恕直接翻身做了奴隸主,打算將這些還給她。
遲萊把自己和遊恕一起悶在被子裡,此時面紅耳赤都不足形容她。
遲萊很少伺候過誰,或者說從來沒有過,所以要說生疏其實也是難免的。
長夜到了後半段,聲音將息,遊恕將渾身亂糟糟的人納入懷中,“好了好了,不來了。”
遲萊實在是沒有力氣譴責他了,只能哼著氣以示不滿。
“沒辦法,我受不了你那樣。”
“滾。”
“好,快睡吧。”
遊恕幫遲萊手機充上電,也跟著一起入了眠。
原先說好的一起去看工作場地,因為學校要進行畢業論文中期檢查,所以被耽擱了,只能等工作室有了雛形後再去。
最後一場球賽,定在了抽查過後的週三下午,週三下午是學校的公休日,很多活動都安排在這個時候。
到週三那天,遊恕剛上球場,劉暢一下就撞了上來,後面還跟著其他隊員。
“行啊,還以為你畢業前都回不來了。”
那天打架的事鬧挺大,事後齊超旋又搬了宿舍,論壇、學校都議論紛紛,倒是遊恕的訊息一點兒都沒有,今天才出現。
“剛趕完初稿就過來了。”
劉暢說:“趕完了我可得跟你算算賬了啊,你小子鐵樹開花不告訴我是吧?”
“我說什麼了?”遊恕反問他一句。
“你天天帶來的是誰,你說。”
“姐姐。”
“你小子還騙是吧,你吃你姐的醋,給人打得差點退學?”
遊恕不鹹不淡地來了一句:“我什麼時候說過是我親姐了?”
“好家夥,玩兒心眼是吧?”劉暢擼起袖子到肩上說。
林家默在一旁默默補槍說:“副隊,你是不知道,隊長天天在學弟學妹們面前說,‘想什麼呢,人家是親姐弟,清清白白的關系,你們看遊恕像是會長戀愛腦的樣子嗎?’”
“你t的,給我閉嘴。”
遊恕露齒笑著,拍了拍劉暢,“謝了,姐不是親姐,但你是親兄弟。”
劉暢難得嫌棄地拍開遊恕,“去去去,丟死人了。”
玩笑話說完,劉暢難免感慨,“之前我畢業的時候,還以為以後打球難了,結果我這留校讀研了,現在你要畢業了,才是真難湊一起打球了。”
“行了啊,我家離這兒就三十公裡,南北城這麼多個球場,以後約哪兒群裡喊一聲不就得了。”
劉暢這麼一想也是,心頭的傷感瞬間被吹散不少,“行,那咱們以後週末都打,可不能閑著。”
“那不行,週末得陪姐姐。”
劉暢剛被遊恕的義氣發言感動,下一秒就被打回了原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