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又引薦了遲萊,“這是我們公司有名的分析師,聽說之前跟你們下面的人合作過。”
“哦?是嗎?”
遲萊說:“遊總好,只是一點小合作,之前去英國做過嘉宏底下公司的輿情資料分析。”
“是之前新能源的事吧,這可不算小合作,解了燃眉之急呢。”林宜清接過服務員端過的一杯香檳,跟曹成語和遲萊碰了碰。
遊靖也有了印象,笑著說:“那確實,遲小姐的能力我可是有印象了。”
曹成語也是點到為止,聊起了家常,說:“聽說這次家裡小輩也來了?”
林宜清笑得更慈和了,說:“是啊,之前學校一直忙,這次正好帶他見見長輩,剛剛還在樓上呢,估摸著一會兒就下來了。”
奚曲十幾分鐘前剛到,此時在樓上小客廳等人一起下去,忻懷之在場她還是得跟著安排走完流程的。
遊恕換好衣服,反複扭頭找角度,確認脖子上的紅痕會不會在某個角度被人看見。
確認無誤後才繫好領帶出去。
奚曲挽著遊恕的手臂,小聲問:“你們沒請梁家的人吧?”
“梁家老爺子過來了,原本請的粱叔。”遊恕說。
“粱事效?”
“嗯,他臨時出差了就沒來。”
出差前還特意表示了遺憾,最後是卸下重任多年的梁老爺子代為出席,也省的外界的八卦媒體胡亂報道。
遊恕看她一臉幸好的樣子,問:“你認識粱事效?”
“原本是不認識,前幾天不小心得罪了人,這不是怕債主找上門嘛。”
聽林宜清說過奚曲,遊恕現在也多少知道她的事情,“不會,這不是他的作風。”
粱事效出了名的客氣疏離,以禮待人,能讓他失了分寸的人,目前還沒見過。
奚曲像是吃了顆定心丸,跟著一起下了樓。
林宜清談話間,看見扶梯上下來的兩位,笑著拍了拍遊靖,又跟眼前的曹成語說:“來了,我讓小恕過來打個招呼,下回碰上的不至於不認識。”
遲萊跟著幾個人一起轉了實現,目光落在了樓梯口的一雙人上。
眼底轉瞬即逝的驚訝很快被抹去。
打量著他們,心裡想,原來眼熟的“奚”,在這兒。
沒意外的話,奚曲就是陳鋒意咬死攀上的“現任”。
世家的圈子確實小,繞來繞去幾件事都歸到了同一個人身上。
遊恕顯然沒有遲萊那麼處變不驚,被挽著的手臂一下子放了下來,離遠了幾步。
奚曲大大咧咧沒覺得有什麼,快步走去喚他們的林宜清身邊,遊恕則跟在了後面。
“小恕,這是你曹叔叔,奚曲應該見過的。”曹成語跟忻懷之相熟一些。
“曹叔叔好。”奚曲喊道。
遊恕:“曹叔叔。”
“這位是遲小姐,之前跟咱們有過合作,應該大不了你們幾歲,喊姐姐就行了。”
這個稱呼,遊恕可不陌生,不論是手機上、面對面,甚至是在不為人知的床榻上他都喊過,只不過次數很少,每每都是被她哄騙著叫的。
遊恕遲疑之際,倒是奚曲先喊了。
最後他只能硬生生,十分不自然地喊了聲姐姐。
“這孩子,叫個姐姐還難為情。小恕平時跟女生接觸的少,小輩裡也沒幾個相熟的女孩子,這次奚曲一起來了,就讓他們搭個伴。”林宜清簡單說了情況。
遲萊說:“沒事,第一次見難免生疏。”
好一個第一次。論起生疏,上一次提起這個次還是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