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了那天結束了來找你,你又不讓。”遊恕昨晚這個提議被遲萊否決了,他還記得。
遲萊拍了拍遊恕的頭,剛起來的頭發有些亂糟糟的,但在他身上顯得野性十足。
“我不一定早。”
遊恕嘆了口氣說:“下週酒會結束,我就期末周了不一定出得來。”
南北大的學業壓力一直挺大的。
“上週也沒有。”遊恕小聲補了一句。
遲萊笑得很明媚,打趣他說:“你要不說,我都忘了你還是個要考試的小弟弟呢。”
遊恕拍開她的手,不正事呢。”
“什麼是你的正事?和我上床?”遲萊喜歡直言不諱,看他不敢直視自己的樣子。
“......嗯。”
遲萊說:“那為什麼不現在?”
“你不是還有工作?”
“差不多了。”
“那你不早說。”
遊恕剛起床的困勁沒了,餓虎撲食般將遲萊打橫抱起。都說有氧能排解前一天的酒氣,他現在急需一場運動,讓自己鮮活起來。
“你這是隔夜的酒瘋往我身上撒?”
“本來就是你灌的我。”
遲萊長臂攬著遊恕的脖子,上面的紅印已經消失了。
“我可就灌了你一口。”遲萊不頂這個鍋。
“嗯,一口就醉了。”遊恕不想再聽她撩火,直接含住她的嘴。
喘息的空餘遲萊摸了摸他的脖子,說:“剛剛給你挑的西裝有領子。”
“嗯。”
遲萊藉著力,靠近他懷裡,微微抬起上半身掛在遊恕身上,用力吸咬他脖子上的皮肉,直到有了暗紅色才停下,末了舔了舔遊恕暴起的青筋,眼神直勾勾地向上看著他。
她在赤裸裸地□□。
本就吃了一個星期的素,遊恕就是看著她的後背也能起反應,更何況是現在這樣。
於是一頭紮進她的陷阱,就沒再出來。
他真的被帶壞了。
因為週末的酒會,遲萊拉著許倩倩出去挑禮服,到她家樓下的時候人剛從樓道裡出來。
“我說的八點接你,我八點半到這兒你才剛好出來。”遲萊說。
許倩倩一邊繫著安全帶,一邊說:“我看到你訊息才下來的,可不能算我遲到。”
“反正你有理。”
“我們去哪兒?”許倩倩問。
“上和義那邊吧,之前電話裡讓人定了一條,先去看看,不行的話還得再挑。”
許倩倩做的宣發,幕後工作多,髒活累活一大堆,這種酒會她很少去,有些不明白地問遲萊:
“一般不都找秘書或者助理一起去嗎,你們老闆這次怎麼喊上你了。”
按理來說,遲萊在公司算是掛牌的特邀分析師,這種場合用不著她陪著去。
“之後可能會有合作,這種場合就是混個臉熟,給自己打個廣告。”
許倩倩說:“你還用打廣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