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後過了一段心驚膽戰的日子,再有組織的訊息時,就聽?到?了fbi的任務失敗,而蒂塔也被處決的資訊。
零一個人在組織裡更加艱難的活了下去,所有人默契的把罪名往蒂塔上一推,好像這樣就可以掩蓋fbi的事。
他沉默的低下頭,掩飾著眼底的情緒。是他對不起蒂塔,就連最後答應蒂塔的事也沒有做好。
這時,一具軟軟小小的身體向他倒來,他溫柔的摸著她的頭發,他就算是拼了一條命也會保護好她的,這可是花鈴的延續。
綠川光暫停了電視,抱著已經陷入沉睡的女兒上樓,這好像和他們第一次見面的場景重疊了。
在他躲躲藏藏的一段時間,一天夜裡他的門被人敲響。他警惕的望著門,手裡攥緊了槍,聲音卻是那麼的平淡“是誰啊?”
門外的敲擊聲沒有停,卻傳來了一道?女聲“花鈴”
諸伏景光的身子一震,第一個反應就是他暴露了,沒等他下一個動作,就聽?門外的人說“有關花鈴的事,可以拜託你嗎?她救過你的命。”
最終他開?了門,他也認為?那樣很傻,但……他也的確是想報救命之恩。不過在後來的日子裡他很慶幸自己開?了門。
門外的是一個抱著一個小女孩的女人,她帶著帽簷很大的帽子,讓他完全看不清她的臉,見他出來,馬上就把懷裡的小女孩送入他的懷中?,那是他第一次抱他的女兒,小小軟軟的身體讓他有些不知所措。黑黑的頭發還貼著臉,臉也紅紅的似乎有些發燒。
那個女人一臉不捨的看著小女孩,但還是說:“這個孩子交由你撫養,就當是花鈴救你的報酬。”
諸伏景光有些不可置信,他自己一個人都不好活,怎麼給一個孩子安慰的生?活。
那個女人好像看出了他的擔憂“別擔心,身份已經做好了。很安全,不會有人能查到?”語氣很是自信,這讓他更加疑惑了,有這樣的能力,為?什麼不自己撫養這個孩子呢?
他也的確這麼問了,但女人只?是苦澀的搖了搖頭,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很不捨的看著孩子的臉。
諸伏景光沒有在問,她的表現是很像自己撫養但可能無法這麼做。他頓了頓像是想到?什麼問:“她叫什麼名字?”
女人輕輕的撫摸著孩子的頭發說:“花鈴……”隨即馬上改口?說道?:“不,你可以自己給她取一個名字。”
一時間完全想不出名字的景光只?能吶吶的說:“那還是叫她花鈴吧。”這樣每一次叫她的時候,就可以提醒著自己,不要?犯重複的錯誤。
“隨便你好了。”說完,女人就要?離開?,諸伏景光叫住了女人說:“我活著一天,我就會好好撫養她的。”這是他的決心,也是為?了讓這個女人安心。
女人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怪笑?了一聲“我相信你,希望你不要?後悔。”
在女人走之後,他把正在發燒的小女孩抱進房間,外套裡的藥和一個信封也掉了出來。
看著上面寫著治療發燒兒童的藥和服用方法,諸伏景光有些手忙腳亂的讓那個沉睡的孩子服用,在安頓好她後,他開啟?了那個信封。
裡面是他們的身份證明和一個位於米花町五町目店鋪的産權證書。她竟然送了一個店給他們,這是多不放心這個孩子啊。嘛,這也的確省了很多事,不是嗎?畢竟現在他的身後空無一人。
之後他就帶著那個什麼都不記得的孩子,一起生?活了下去,還很偶然的遇到?了好友,這真的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但幸福總是短暫的,宮野明美的出現讓他意識到?現在的自己太放鬆了,但好在零還是一如既往的冷靜。
他們把被組織處決的宮野明美藏在了他的店裡,但她的妹妹卻沒有了訊息。
綠川光放下睡的正熟的女兒,她好像長大了不少。她的身體一直不是很好,之前的發燒讓她的嬰兒肥也消失了。他試著摸花鈴的額頭,溫度沒有升高,看來只?是正常的困了。
他不在的這段日子裡,她也很不安吧。綠川光起身離開?了女兒的房間,他不會後悔的,無論無何他不會讓花鈴出事的。
“花鈴,快起床了。”
“好—爸爸,你回來了!”意識到?叫她的聲音是誰的,花鈴迷糊的意識馬上清醒了。她跑到?了二?樓的扶攔處,看到?了爸爸。
樓下的綠川光端著早餐看著一臉驚喜的花鈴,但在看到?花鈴光著的腳後,皺了皺眉說:“我回來了,今天的早餐有你最愛吃的小香腸和厚蛋卷,快點下來。”
“好!”吃過早餐,今天是爸爸送她上學?的花鈴很是開?心,主動和步美打招呼。
“早上好啊,步美。”步美卻有些神秘的對她說:“早上好,花鈴。你聽?說了嗎?咱們班好像又有一位轉學?生?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