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完後,花鈴回到了衣帽間,她拿出來了那條白裙子,畫了一個淡妝,在鏡子前轉了一個圈,試這條裙子的時候花鈴就覺得這條裙子很適合轉圈,果然很漂亮。
到了晚上,花鈴開著前往審訊室,裡審訊室越近不知為何花鈴的心越平靜,可能是等待的時間太難熬了,裡結果越近反而心情越平靜,甚至她還有心情哼起了歌。
到了組織內部審訊室的樓下,花鈴看到了蘇格蘭和降谷零在旁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什麼,好像是故意裝作不熟‘他們也在?’這讓花鈴的更加的不安了起來。
她下車先和蘇格蘭打了個招呼,隨後看著降谷零好像疑惑他怎麼也來這裡了,降谷零也很適時的介紹自己“我在上次的任務取得了代號波本,今天是琴酒叫我來的。”聽到他這麼一說,花鈴的心安定了下來,可能是要介紹新的成員,不過地點特殊了一點,想到這裡花鈴情不自禁為自己的天真笑了出來。
旁邊的蘇格蘭疑惑的看了花鈴一眼彷彿再問笑什麼,而波本此刻也目光警惕肌肉緊繃的盯著花鈴。
花鈴擺了擺手“沒什麼,只是想到了今天的約會高興而已。”
蘇格蘭看了看她的白裙子說“很漂亮,白色很適合你。”旁邊的波本眼神詫異的看著蘇格蘭好像再說‘你在講什麼鬼話。’
“蒂塔,你在和他們講什麼?大哥已經等你們很久了。”這時樓上的伏特加下來了,估計是看他們在下面聊的很開心,而琴酒已經等的不耐煩了所以來催他們了。
“沒講什麼,我們可是準時到的。是琴酒來的太早了。”
聽到花鈴這麼說,伏特加剛想說什麼就看到了花鈴的裙子“嗚哇,蒂塔你怎麼穿白裙子來這裡,一會兒會弄髒的。”
聽到這裡花鈴的臉一僵,隨後馬上掩蓋過去“剛買的裙子,喜歡就穿上了,而且很漂亮不是嗎?”
“是很漂亮,不過快點上來吧,一會大哥該著急了”伏特加又催了一邊。
花鈴先走了過去其次是蘇格蘭和波本,她們的位置正好是個三角形,像是大小姐出門帶了兩個保鏢。伏特加想吐槽些什麼,但想想還是忍了。
一開啟門就看到了貝爾摩德和琴酒在最裡面靠牆的位置,旁邊有幾個椅子看了個數應該就這幾個人不會再來人了,對面有一道玻璃不過裡面很黑可,花鈴什麼都看不見。
聽到聲音他們轉過頭看到了花鈴她們進來的姿勢,貝爾摩德調笑道“蒂塔,你很適合演公主。”花鈴拎著裙子行了個禮“謝謝”。
結果琴酒冷嗤一聲“惡心”然後看到花鈴的裙子臉色有些難看忽然想到什麼又殘忍的笑了。
意味不明的說“你們來的太晚了,我有些迫不及待了。”說著,琴酒示意伏特加,伏特加把門關上了,然後碰了旁邊的按鈕,玻璃那頭馬上亮了起來,中間坐著個男人,他的四周全是刑具,刑具上閃著銀色的光,鋒利而殘忍。
花鈴的臉色難看了起來,她意識到了什麼,轉頭看向了琴酒,琴酒沖花鈴殘酷的笑了。琴酒一直在看花鈴,他可是很期待她的表現。
“這家夥是個警察,不知怎麼的查到了關於組織的資訊,上面讓你們‘好好’問問他,從誰開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