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咳了咳說:“不,你沒犯什麼事,只不過你剛剛是坐在那裡嗎?”
看到松田陣平手指的方向,花鈴僵硬的像個機械人點了點頭“對的,警察先生。”現在花鈴的身份是犯罪分子,在面對警察時不免有些膽怯。
然後萩原研二好像是看到了這幅尷尬的情景,笑著扶了扶頭,然後走了過來,看著面前有著中長發,鳶尾花般漂亮的眼睛,眼睛低垂,眼神裡帶著些笑意,輕聲開口安撫著花鈴,這讓花鈴不禁有些臉紅,她還挺喜歡長相帶著憂鬱的萩原研二的。
忽略了旁邊松田陣平有些不滿的表情萩原研二開口問到:“你坐在了死者對面,你有看到有誰向死者的杯子裡注射了什麼東西嗎?”
花鈴低頭仔細思考了一下,她一直盯著那邊看,想著他們到底什麼時候交易,方便貝爾摩德和她動手,但沒人往死者杯子裡注射過什麼東西啊。
花鈴抬起頭說:“沒有,我可以確定沒有。”
松田陣平挑了挑眉“你為什麼可以確定,一般人應該不敢這麼肯定吧。”接著眼神一轉變得犀利“還是你一直在盯著他。”
花鈴點了點頭說:“我的確在盯著他們看,不過是因為他的女友,長得很像我姐姐,我最近很忙,沒有時間去看望她。所以我很想她,看到和姐姐類似的人就忍不住一直看著了。”說完有些難過,她的確是想明美了,已經好幾天沒有與她見面了。
“啊,是這樣的嗎?”聽出花鈴語氣裡真情實意,松田陣平的眼睛變成了豆豆眼。
萩原研二前來圓場:“抱歉啊,夏目小姐。小陣平提起你的傷心事真是對不起,他平時不太和女生交流…啊,這也不是在找冒犯你的藉口。”然後壓著松田陣平的頭道歉。
花鈴笑著擺了擺手“也不是他的錯,畢竟我一直盯著他們的確有些可疑。不過酒保有給那個男人也就是死者添了冰塊,對面的那個男人給過死者一支煙。”
說完看著萩原研二感謝的眼神,和松田陣平低下頭乖乖道歉的樣子花鈴在這一刻再一次感嘆救了那兩個人真的是太好了,希望他們今後的人生能夠平平安安。
聽完花鈴的話,他們兩個前去搜查了嫌疑人的物品,花鈴這次可以近距離看戲了。這次他們搜出來了有化名田中聰介的一包香煙和森田俊哉的保溫杯,距松田陣平所說裡面應該有裝過冰塊。這些東西都可以用注射器把毒物注射進去,然後讓死者接觸。
這時伏特加打來了電話,花鈴撇了撇嘴不情不願的接聽了,電話那頭壓低聲音“蒂塔發生了什麼事,警察怎麼來了。”
原來酒吧外面已經圍滿了警車,意識到不對的琴酒吩咐伏特加前來問問狀況。
花鈴心想不就是怕我把任務搞砸了嘛,但還是開口告訴他們原因以防琴酒把她也當成老鼠解決掉。
“任務目標死了…”沒等花鈴說完,伏特加震驚的反問道“任務目標死了,怎麼回事!?你怎麼可以私自動手,琴酒老大不是說要…”
這回沒等伏特加說完,琴酒接過了手機,手機那邊傳來了冷冰冰的質問聲:“怎麼回事?”
花鈴解釋道:“任務目標不是我們動手解決的,應該是有私仇。現場有三個嫌疑人,不知道是他們的誰殺掉的,任務目標剛死警察就出來了,我們沒時間調包。”
“警察出來了”琴酒懷疑怎麼會這麼巧,難道……
“應該是恰巧下班來喝酒的警察,他們是爆破組的警察不是刑警或者公安。現在警方沒破案我們目前走不了,u盤作為證物也沒辦法悄悄調換。”
琴酒冷嗤了一聲“你現在把需要調包的u盤裡裝上病毒,一會悄悄的給貝爾摩德。真可惜,本來想讓你們仔細看看背叛者死後僵硬的臉。”
聽著琴酒陰冷的話,花鈴不禁身體一顫。心裡確定了一個想法就是‘這個人腦子絕對有病,我身份已經這麼黑了,怎麼還懷疑我呢。’這工作幹的真是讓人眼前一黑又一黑,毀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