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拿著那麼多的錢,她又有什麼用呢?
她把盛天和刑蘭的所有東西整理到了一個箱子放在了家裡,把家裡的東西全都用白布套上了之後,她就出國了。如今,她站在這個房子裡,就那麼一晃神的功夫,她似乎就可以看到當初站在灶臺前面燒飯的盛天,坐在沙發上、腿上還放著電腦工作的刑蘭,她可以湊到盛天邊上去偷吃一口剛剛燒好的紅燒肉,再跑去刑蘭邊上調皮一下。盛先生會寵溺地看著她,刑女士會黑著臉罵她,這個時候她就笑著跑到了盛先生邊上,對著刑女士吐吐舌頭.......
剎那間,一個回神,留下的就只有空空的一間屋子。不溫暖,完全沒有家的味道在裡面,偌大的客廳裡就空蕩蕩地站著她一個人。所以說,最怕物是人非。
盛彼岸從衣櫃裡拿出了一個鐵皮盒子,開啟之後引入眼簾的是盛天和刑蘭的身份證。刑女士還是嚴肅地板著一張臉,盛先生還是笑得一臉溫和,盛彼岸顫抖著手指拿起兩張身份證,一下子跌坐在地上,抑制不住地眼淚直流,哽咽著,“爸、媽,彼岸想你們了,彼岸真的想你們了,真的很想很想你們啊.....我以前不懂事,任性,都不和你們親近,現在我都忘記你們懷抱的溫度是多少了,現在的生活,都快讓我忘記以前我們在一起的日子有多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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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麻煩您跑一趟了!不過這些都是必要的手續,當初沒辦也是蕭隊長考慮到您...您可能不太適合走這個程式,這才和下面的人打過招呼,說是日後補辦了。”警局的人和盛彼岸解釋道,在盛彼岸面前帶路,“盛小姐,您就坐在這裡吧。”
盛彼岸看著桌子上早就放好的兩張“居民死亡證明書”,腳下頓了一下,過了好幾秒才重新抬起腳拉開椅子坐下。拿出兩個人的身份證,按照警員的說法,把證明書上面的東西填好。
全程她不覺得自己有什麼情緒變化,內心毫無一絲波瀾地把東西填好,再把身份證重新放回自己的口袋裡。全程就像是一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人,別人下什麼指令,她就做什麼。
“這樣就好了吧?”
“是的是的,您可以離開了。”
盛彼岸捏緊手裡的兩張單子,一步一步走得極其沉重。
“彼岸?好久不見。”盛彼岸抬頭看著來人,“蕭隊長,好久不見啊,剛才還聽到你的名字了呢,沒想到沒過多久就見到本人了。”
“什麼蕭隊長?又是聽裡面那些小崽子說的吧?我已經沒當警察一年多了,唉,應該是老了,不想再過這樣的日子了,就樣子平平淡淡地過日子挺好的。”盛彼岸盯著他,蕭子易很是尷尬地扯了扯嘴角,“好,我承認我是亂說了,但是咱看破不說破啊!”
“我沒說破啊!我就看看你,是你自己要說的。”盛彼岸把自己的包包往上面提了提,有些調侃地開口,“怎麼樣蕭警官,一起去咖啡店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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