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乙乙姐一個人在家裡!你偶爾打電話過去關心一下!
—收到,彼岸。
“嘖嘖,看看你這嘴角,都咧到天邊去了!曠工了這麼久,給個理由啊!不然是要扣工資的!”
盛彼岸好心情地笑,“boss才不是那樣的人呢!我們boss最善解人意了,覺得是這世界上最體貼的老闆!”
紀裡抱著胸,斜著眼睛睨她,“是嗎?你罵我的時候可不是這樣子說的。”
律所裡的其他人都開懷大笑,盛彼岸嘿嘿笑著,企圖可以矇混過去。
“嗨!boss,你看我,多次頂撞上司你都還沒把我給開了,還給我如此豐厚的報酬。由此體現,您真的真的真的是個很好的人!那些事兒不都過去了嗎?重提就沒意思了是吧?你看最近我都沒有頂撞過你吧?”
紀裡一點都不吃她這套,“理由。不說馬上就把你開了。”
“病假!我回家就打證明,明天給你看。”
“想讓時醫生給你作假是吧?”
盛彼岸小眉頭一挑,手往桌上一拍,“boss,你這就有些過分了吧?你說我可以,隨便你說!你怎麼可以說我師兄呢!他那麼好一人兒你都好意思黑他啊!我讓他給我造假他都不一定會同意呢……”
盛彼岸說到最後還有些隱隱的委屈。時盛這人吧,其他都挺好,就是後門開不進,這讓盛彼岸極其苦惱。一旦觸碰到原則上的問題,時師兄可是一點兒也不會遷就她的,其他的事情嘛,可以說是百依百順了。
紀裡“嘿喲嘿喲”幾聲,“彼岸,你這都還沒進門呢!就這麼幫著時醫生說話啦!我以前怎麼沒看出來你是個這麼護短的人啊!”
盛彼岸不服氣回道:“我一直都很護短好不好?只不過你都沒看到……”
紀裡摸著自己的下巴,“唉!也不知道時醫生是什麼眼光,居然看上了你……”
紀裡話都還沒說完呢,就被一本厚厚的書給正面砸中,紀裡哀嚎一聲捂住了自己的臉,眼睛從指縫裡透出去看著盛彼岸,哇哇大叫,“還有員工毆打上司的道理啊!我要求給《勞動法》里加一條!員工不能這麼對待上司啊!”
律所裡的人都笑著,卻每一個人上去幫著紀裡說話,以前還有紀昀會象徵性地幫著他,現在自家弟弟走了,紀裡表示自己內心極其憂傷。
紀昀那個臭小子,什麼時候回來先把他給揍一頓啊!
盛彼岸更加委屈,“明明是你先對我進行精神上的侮辱的!我沒問你要精神損失費就不錯了!我怎麼了,時師兄看上了我那是他眼光好!娶我的人又不是boss你,時師兄都沒嫌棄我呢!哼,早知道我就去韓師兄律所了!”
紀裡對著盛彼岸就像是對著尊菩薩,打打不得,罵罵不過。還沒人站在自己這邊!
“行行行!我的錯!全都是我的錯!”紀裡捂著自己的臉,倒吸一口冷氣,“下次記住別打臉了!等會毀容了怎麼辦?我他媽的還沒老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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